不过还是气愤满满的样子,“这个纪无咎,真是讨厌。他让我一下怎么了,每次过来都要把我的钱全部赢过去,我一个月只有那么点儿月例,这下可好了。你们没有打赏,可不能找我,去找纪无咎吧,全是他的错。”
琉璃听她这样赖皮的话,也是失笑。“明明是你自己要去找他的,要怪他赢了你的钱,怎么不怪你自己没有定力,主动上去找呢?要是我啊,我就不去找,这样一来,既不会丢了钱,也不会惹得自己生气。”
迟迟听了,沉默了半晌,干脆继续不讲理起来,“不管,反正都是他的错。”琉璃心里微涩,知道说不动她,索性便不再说话,免得讨了她的嫌。迟迟裹着被子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儿,见琉璃还在给她熏衣服,便偏着头问她,“琉璃,你有没有心上人?”琉璃跟她从小一起长大,比迟迟还大了两岁,姜风荷也大了她两岁,可姜风荷已经嫁做人妇,琉璃还跟在她身边,一年到头连个男人都看不见。
迟迟懵懂,尚且不知这样的话以当时的眼光看来,由女子说出来有多惊世骇俗,见琉璃不说话,只当她害羞,便问道,“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默认了。让我来猜一猜,究竟是谁。”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眼眶里滴溜溜地一转,“是……皇兄?”
琉璃大惊失色,赶紧放下衣服,低声叫道,“小祖宗你小声点儿。”
见琉璃那般神色,迟迟自以为说对了,当下便眉开眼笑,洋洋得意道,“这么说我说对了?”
“对什么对!”琉璃瞥了她一眼,“陛下如皓月悬空,我这个当奴婢的连萤火虫都是算不上,怎么可能生出那些痴心妄想的心思。况且,陛下早就有了姜婕妤,外人再难cha入,我得多没眼色。”
迟迟见她说得郑重,便知道不是假话。既然不是李湛,她想了想,“难道是春寿?”
琉璃简直哭笑不得。迟迟还未及笄,对男女之事也不怎么明白,当然不会知道太监跟正常男人的区别了。琉璃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别乱说。”
不是李湛,也不是春寿,而她们久居深宫,见到的男人就那么几个,难道是……迟迟大惊失色,连被子也顾不上了,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一转不转地看着琉璃,“难道是纪无咎?”
琉璃简直对她无语了。她走过来,将衣服晾在杆上,走到床边替迟迟把被子碾好,“不是不是,不是陛下不是春寿更不是纪大人。”
她看向迟迟,眼睛里的情意清晰可见,“奴婢没有喜欢的人。这辈子,除非殿下不要奴婢了,或者奴婢死了,否则奴婢是不会离开殿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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