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迟迟还是忍不住,掀开被子偷偷看了一眼,她胸上的两个尖尖,粉红色的,还真的就跟寿桃一样,不仅形状,颜色都差不多。迟迟伸出手,往胸上捏了捏,软绵绵的,里面好像还有点儿硬,真的就跟包了馅儿的寿桃一样。
她偷偷看过太后和姜素素的胸,比她的大好多,她们都是成了亲的人,迟迟有些心意阑珊地放下手,抬头叹了一口气,诶,十几年才长了这么点儿,要长到她们那么大,还要多少年呢?好像每个成了亲的女子都那么大,那她要是一直这么小,是不是永远不能嫁人了啊?不能嫁人,那她就永远不能跟纪无咎一起了。
想到这里,迟迟心情更加郁闷了。她将下巴放在被子上面,恹耷耷的好像一只垂了耳朵的小狗一样。琉璃推门进来,见她这么快就到了床上,不声不响的还吓了她一跳,“这么快就洗完了吗?”她走过去试了试水温,还是烫的,可是转头一看,迟迟神情抑郁,跟她刚才离开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子。
琉璃不懂怎么这么快她又换了副面孔,以为她生病了,连忙走上前去摸了摸她额头,结果什么都没有。她心中疑惑更甚,问道,“怎么了?”
结果迟迟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裹着被子躺到床上,翻了个身,留了个后脑勺给琉璃。
琉璃知道她这又是痴病犯了,当下有些哭笑不得,见她头发还是湿的,出言劝道,“赶紧起来,你头发还湿着呢。”说着就转身过去拿了帕子来,要去擦她头发上的水。
迟迟却不管不顾,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任由琉璃拿着帕子在后面给她擦头发。窗外月光正好,好像又看到了之前她跟纪无咎一起在月下掠过的样子。迟迟忍不住弯了弯唇,但只要一想到有可能这辈子都嫁不了纪无咎了,眼泪“唰”地一下就出来了。她不知道除了纪无咎,她还能喜欢谁。仔细想了想,好像也没有谁了。
没有谁还能像纪无咎一样,全心全意地对她了;也没有谁再像纪无咎一样,能跟她十几年相互扶持着过来。她虽然懵懂,但也知道能有今天,纪无咎在背后牺牲了多少。没有一个人再能像他那样,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了。所以,除了他,谁都不行。
身后的琉璃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她说着话,迟迟小心翼翼地用背角把眼泪擦了,不让她看见。琉璃虽然没有说过,但她也看出来了,琉璃并不喜欢她跟纪无咎交往太深。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大晚上还为纪无咎哭了一场,恐怕要更加不喜欢他了。
琉璃虽然是宫女,但在她心中,就跟亲姐姐一样。和重光哥哥,和无咎,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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