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最能让人疼痛难忍又不致命,挥舞着拳头揍了几十下之后,汉子已是出气多进气少,连求饶的话都喊不出了。
一众护院被他显露出的身手吓了一跳,到这时才想起来拦:“少爷,少爷,您且停手,打出人命来,我们不好向老爷交待啊!”
谢知方喘着气停下,挥挥手示意他们带走,不忘补了句:“等父亲审过他之后,把他带到爷院子里,爷要亲手割了他的子孙根!”
护院们齐齐下身一凉,苦着脸答应,逃也似的跑了。
谢知方回过头,见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好了衣裳,就站在他身后,立刻吃了一惊。
他担心姐姐嫌他出手狠辣,不给人留活路,绞尽脑汁想着辩白的说辞,右手却被姐姐捧在手心,轻轻柔柔地吹了口气。
“怎么使那么大力气?痛不痛?”谢知真看着弟弟隐隐发青的手,满脸心疼之色。
谢知方愣了愣,咧出满嘴白牙,笑嘻嘻道:“不痛不痛,姐姐吹这么一下,就全好啦!”
谢知真点了点他的额头,嘱咐道:“下次再有这种事,吩咐下人做就好,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谢知方自然满口答应。
姐弟二人一起回席,枇杷大大松一口气,青梅却苦着脸前来请罪。
人多眼杂,谢知真叁言两语打发她们继续照管宾客,在自己身边加了个座位,让谢知方坐下吃饭。
他混起来的时候是个十成十的混世魔王,乖顺起来的时候嘴里却像抹了蜜,没过一会儿便将酒席之上众多长辈哄得眉开眼笑。
齐大夫人被他说的笑话逗得肚子疼,握着谢知真的手笑道:“这哪里是你弟弟,明明是孙猴子托生到了你们家里,哎哟,可笑死我了!”
“既然姨母这般说,外甥少不得要骗您两个蟠桃,带回去给徒子徒孙尝尝鲜喽!”谢知方做了个鬼脸,从齐大夫人面前拿起两只水蜜桃,竟是将她比作王母娘娘。
众人又哄笑出声。
谢知真挟了一筷子清蒸鳜鱼送到他面前的碟子里,嗔道:“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她又夺了谢知方手里的酒壶,另将一盅冰镇过的荔枝饮递给他,道:“下午还上课呢,喝些果饮也就罢了,不许沾酒。”
谢知方也肯听话,给她做脸道:“姐姐说的是,我知错了。”
“先生安排的课业都做好了吗?”谢知真习惯性地问道。
“做完了。”谢知方再怎么想混吃等死,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意思意思的,再说,他也不希望再令姐姐伤心失望,“姐姐若是有空,晚上我背书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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