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位少爷根基牢固,又有内力护体,如今不过是略有亏损,并无大碍。老朽开个方子,少夫人使下人小心煎好,一日叁次按时服用,两个月内必有起色。只有一条,服药期间严禁房事。”
听得最后这句,谢知方如遭雷殛。
两个月不能碰她,活着还有什么趣味?
他还要再闹,谢知真已经引着老先生开了方子,备好丰厚的药资,使小厮小心送出大门。
丫鬟生好炉子,在廊下煎药,不多时,一碗浓得发黑的药汁端上来。
谢知方皱着俊脸,掩住口鼻,不死心地做最后挣扎:“姐姐,我真的没病!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歇两天也就是了,你别听那老头瞎说!”
谢知真亲自端着药碗,用银汤匙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几口气,喂到他唇边,哄孩子一样哄他:“阿堂,听姐姐的话好不好?喝完药给你吃糖。”
看着她盛满关心的明眸,谢知方心里一动,想起小时候怕苦,被她追着喂药的事,充斥戾气的眉目柔和下来,张嘴吞下苦药。
接下来的几日,每到饭点,谢知方便抱着糖盒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喝药喝得满嘴发苦,了无生趣。
明明没有禁足,他却不肯出门,用过饭便抱着谢知真往床上去,趴在她胸口拱来拱去,沮丧得要哭。
猛兽被拔去爪牙,只能将猎物含在嘴里舔舐,将柔弱温软的小兽吃得满身都是口水,眼神露骨,满心盘算着要怎么把她生吞活剥,看得谢知真心惊肉跳,浑身发热。
她知道弟弟憋得难受,从他口中拽回衣衫一角,摸摸微有些发红的眼尾,安慰道:“再坚持一阵子,最多两个月……”
“还有五十五天。”谢知方满脸怨念,恨恨地含住她的樱唇又啃几口,埋在她颈窝勉强睡去。
白日还能靠着她捱过去,到了夜晚,独自一人躺在冷冷清清的书房,无异于度日如年。
苦哈哈地熬了十来天,谢知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每日里只在姐姐身边绕,看着她温柔含情的娇态、凹凸有致的身形,馋得不住吞咽口水。
“姐姐,我觉得我已全好了。”他避开下人,拉着谢知真的玉手抚摸小腹,慢慢往下叁路去,涎着脸磨她,“你摸摸,是不是硬得厉害?”
谢知真如同被火烫到,用力把手抽回,狠着心打击他:“还……还有些软……阿堂,你消停些罢。”
谢知方垂头丧气,眼看临近宵禁时间,被几个丫鬟联手请了出去。
夜深人静时分,谢知真睡得正好,忽觉重物压在身上,吃了一惊。
一只大手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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