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方打了个机灵,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做了蠢事,忙不迭将那根孽物自她体内拔出,把人抱在怀里心肝肉地哄了好半日。
他讪讪然地道:“我今日真是猪油蒙了心,又害姐姐流眼泪。姐姐且消消气,我听你的话,这叁十九天再不碰你一根手指。咱们都要健健康康地活到一百岁,待到须发皆白的那一日,我还要牵着姐姐的手,在院子里晒太阳呢!”
谢知真被他逗得破涕为笑,长睫带泪,低头看下意识在胸口乱摸的手。
谢知方尴尬地咳嗽一声,忙不迭松开姐姐,老老实实给她穿好里衣,盖上被子,站在床头看了她好半日,这才依依不舍地翻窗离去。
往后的日子越来越难熬,谢知方跟狗似地追在姐姐身后,夜里还要偷她肚兜回去,垫在脸下才睡得着。
谢知真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吃不住,将人往外赶:“你随便做点儿甚么去,莫要日日闷在家里。”
“姐姐就不怕我忍不住,在外面搞些是非出来?”谢知方一步叁回头,眼尾微微下垂,瞧起来颇为无辜。
谢知真显然想到了别处,微蹙娥眉,轻声道:“你敢?”
她嗓音软,说起来没甚么威慑力,醋味却浓。
谢知方猛然高兴起来,连声道:“不敢不敢,我不敢,嘿嘿!那姐姐在家里等我,我去寻些好吃的好顽的回来。”
他拐进赌坊,用前世里积攒下来的好本事,不露痕迹地出千耍诈,赢得庄家脸色发青。
提着沉甸甸的银子出来,几个打手尾随到小巷,反被他狠揍了一顿。
活动完筋骨,谢知方神清气爽,步行至小吃街中,买了许多坚果、蜜饯。
他看见绒线铺子里摆了许多新扎的绒花,虽不贵重,样式倒新鲜,遂使掌柜全部包起,又买了十来种不同颜色的绒线。
大包小包拎回去,将最精致的一朵绒花簪在谢知真耳边,其余的都赏给丫鬟,谢知方往她口中喂了颗梅子,央道:“眼看天就冷了,姐姐若是有空,给我织顶暖帽来戴好不好?”
谢知真自绒线中捡出鸦青、黛蓝两色,放在一处比了比,柔声道:“我试试罢。”
二人在矮榻上打双陆做耍,在姐姐面前总不好做手脚,谢知方输多赢少,仍然嘴角噙笑,时不时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谢知真。
顽到累了时,他们肩并着肩挨在一处躺下,看窗外天色渐暗,听丫鬟们步履轻盈地在外间摆饭,八宝鸭的浓郁和粳米粥的清香交织着传进来,不约而同地回想起幼时相依为命的岁月。
“跟小时候一样,真好。”谢知方舒展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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