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琰没有勉强,看着白棠推门进去,眼底若有所思一闪而过。
第二天下午,白棠和白楠回到了家里。白楠在家里呆了一会,出门去找小伙伴玩了。白棠在他走后,走到厨房里拿出一个煲药的砂锅,然后往里面加了几味从药房买来的药材放到了煤炉上。
准备就绪后,白棠对着眼前的煤炉费了好长的时间才把里面的炭烧着。
站起身,白棠一擦脸,手上沾了一点炭灰,把脸给摸黑了。
回去洗了把脸,白棠在药材熬到一半的时候,拿了把水果刀往自己手指上割了道口子,从上面留出的几滴血便都滴进了药材里。
之后的一段时间,白棠都在耗费自己的魂力将药材里的药性融进自己的血里。彻底融合之后,白棠的脸色惨白惨白的,站起来后整个人趔趄了下,差点摔到地上。
最后,白棠把里面过滤出来的药汁装入碗里拿到了自己的房间,又在背包里取出从“古玩街”淘回来的古钱,还有一盒从一家有些偏僻的小店里买的朱砂和一支篆笔。
白棠走到书桌前,把5枚钱币一排排开,同时打开朱砂,将药汁灌入朱砂里搅拌均匀,再拿起篆笔往钱币上写符文。
白棠在修炼上并不擅长符阵,奈何她的门下有一个比她天赋更厉害又全才的徒弟。眼下这种最最下乘的制作方法,还是她的徒弟所教。
那时候,她随口提了一句,倘若有一天她变成一个真凡人,面对一个修士的追杀要怎么自保。隔天,她那徒弟就奉上了这个方法。
白棠想着忍不住叹了口气,再过段时间,她的这个徒弟又该突破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