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秦牧隐,“夏天的时候唯一可以趴在这里听雨看荷花。”
秦牧隐笑而不语,珠帘是打磨光滑的竹丝串成的,秦牧隐撩起帘子,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内室和画闲院格局差不多,不同的是屋子比画闲院正屋还要大,中间没有安置一张桌子,而是竹凳子围城的膝盖高的栏杆,黎婉猛地笑了,“唯一还是个孩子,旁人见着了,还以为你准备养什么小动物呢。”
秦牧隐将栏杆打开,随即慢慢收起来叠好,“这个的确用不着了,明日我让全康寻点家具安置在这里,你可有什么喜欢的?”
黎婉摇头,屋里的家具齐全,再有就多了,将这件事搁到一边,唯一仰头看房顶,担心暴雨的时候房屋承受不住会倒塌,想着便问了出来,秦牧隐失笑,“屋子工匠建造的,定然能挡风遮雨,不用太担心了,不是要给唯一断奶吗,趁着这两天,将唯一抱去静安院,老夫人帮忙带两天,搬过来的时候让唯一睡后边去,她以后也要搬出去自己一个人住的。”
七岁不同席,唯一搬出去还要等七年呢,黎婉不忍心,“房间大,不如在中间在安置一张床,拿屏风搁着,唯一小,一个人睡我心里不放心。”
秦牧隐料想是这个结果,没接着反驳,“给唯一断奶后再说吧,锦太妃头七你和唯一不用进宫了,皇上皇后忙,进宫也帮不了什么忙。”秦牧隐推开床边的椅子,微微用力一拉,椅子成了躺椅,竹屋三面皆有窗户,湖面吹来的风清新动人,黎婉深呼吸两下,身心放松,“听侯爷的就是,可御史台会不会借此弹劾您?”
秦牧隐躺在椅子上边,侧着身子,漆黑如夜的眸子闪过嘲讽,“朝堂风平浪静,御史台的人无事可做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在皇上跟前露个脸,他们说什么随着去了,皇上不会当真的,况且,御史台近日在皇上跟前不讨喜,不敢随便揪着人弹劾,你放心吧。”
旁家的事情秦籽韵找太监传达了皇上的意思,皇上劝过他了,秦牧隐没有给予回应,旁家下边几个晚辈性子确实不错,黎城婚宴上确实乌龙不小心了,秦牧隐并不想给旁家难堪,给他们一个教训就好,事情闹大了,波及到黎府就不好了。
因着断奶,唯一去静安院的时候全竹全雪也跟去了,黎婉和秦牧隐在静安院吃了晚膳,将唯一哄睡着了才离开,路上,黎婉忐忑不安,唯一每天晚上吃奶的时候都要咿咿呀呀好一会,这些日子,唯一开始发音了,哭起来的时候最爱冲黎婉说来,黎婉抓着秦牧隐衣袖,担忧道,“夜里唯一哭闹不止怎么办?”
秦牧隐安慰她,“有老夫人呢,厨房备了羊奶,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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