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差别人去。”他只想在府里陪着她。
从门口到画闲院这条路从未走得像今日这般煎熬,纵然是甜蜜的煎熬,秦牧隐此生也不想再尝了,拥着黎婉,他语声严肃,“婉儿!有天我们老去,千万要等着一起死。”
这样,便不会有人对对方伤心难过肝肠寸断,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黎婉不知他怎的说起这件事,思忖片刻,郑重点了点头,“好。”
她想一直陪着他,无论在哪儿,都陪着他。有他在的地方,便是她的家。
翌日,难得,黎婉没见着紫兰,问紫薯,紫薯摇头不知,下午时,紫薯心中也疑惑了,不止紫兰,大管家,二管家,全安全顺,好些人都不在府里,往常从未有过这种现象。
黎婉担忧发生什么事,让紫薯通知二九去前院问问,秦牧隐在一侧,轻描淡写道,“最近府里没什么大事,我准他们回去谢谢,你若有事,全若在前边候着,使唤他便是了。”
黎婉不疑有他,摇头说不,“我不过问问,没什么事。”
而此时,张大夫院子里躺满了人,侯爷下手狠,不朝致命部位大,可每一招都让人痛不欲生,其中,全付尤甚,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苦不堪言,他们挨了打,罪魁祸首侯爷定搁心间上捧着,这便是差距了。
下午,紫兰回画闲院告假,说遇着点事,实则回去照顾万安去了,侯爷气愤下边人瞒了夫人怀孕一事,下手不留情面,全安的伤势,怕是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
选秀之事一结束,皇上主动提出封哲修为太子,皇上担心有人反驳,让秦牧隐回去早朝,不过,被秦牧隐一口回绝了,回绝的理由甚是简单,之前帮你奔波我连自己当爹了都不知道,告一年假都不愿意了?要知道,我可能只当两次爹……
皇上能说什么?只得由着他去了。
黎威向旁家提亲的时候,黎婉肚子很大了,因着是两个,肚子大起来后,走路很吃力,她让秦牧隐抱着唯一去黎府,她没去。唯一回来时眼眶通红,秦牧隐脸色也不太好,黎婉询问怎么了,秦牧隐沉脸道,“旁家人多,其中一房小少爷要留唯一当媳妇,我动手打了他两耳刮子,怕是吓着唯一了。”别说他是庶子,旁家正统嫡子都配不上他女儿,五岁的孩子满嘴一个媳妇,黎威成这门亲以后怕是会更热闹。
黎婉叹气,能有什么法子,黎威自己中意,她也劝不住,以后不与旁家来往便是了。
黎婉和秦牧隐每日都会给唯一讲弟弟或妹妹的事,故而,唯一已经明白会有跟她差不多的孩子了,心里很是高兴,每日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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