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池不可置否,微微耸肩,从君彦鎏手中接过君子逗乐,到了母亲怀里的君子变得格外可爱。
君彦鎏看在眼里,酸在心里,果然是:人比人,不如人,气死人。
临池坐在榻边照顾逗弄着两兄弟,君彦鎏斜倚在一旁的山水石屏上含笑温润的看着,气氛温馨。也许是风雨之后方见彩虹吧,经过了那么多事,如今他和她终于能够平和相待,相濡以沫,如果能一直这么继续下去,就好了。恍惚想起了某事,君彦鎏笑痕稍浅,结束了吗?还没有吧!
洛景行在西堰还不知过得怎么样;虽然长公主说过她有派人保护洛景行,皇上在西堰的人动不了他,但在近如京都的洛争,有那么多人的暗中保护,在狱中都被人刺杀过,还险些得手,那远在沿海西堰的洛景行的安危还能有所保证吗?
罗帷锦帐风光好 ...
爆竹声中一岁除,冲天的响炮掩住了之前一切的一切,不论年前是如何的阴谋算计、心力交瘁,在这一刻大家都放松了。纵使不是在自己的家,父亲兄长离自己万里,但有丈夫有儿子在身旁,临池也满足了。
宁南王夫妇和甄尤鋈傅安澜邀他们一起过年,君彦鎏临池婉言谢绝了。过年,还是自己一家人一起过得好。给了些赏钱红包,将院子里甄尤鋈派的下人打发出去,让他们也放假过年,偌大的院子里只有君彦鎏临池却欢砚台宣纸和君子君诀两兄弟了。
君彦鎏和临池一人抱着一个,闲闲地坐在一旁;却欢指使着宣纸砚台做事,三人忙得热火朝天。在院子的小厨房里,砚台洗菜,宣纸择菜,却欢炒菜,井然有序。
临池弯了眉眼:“我家却欢就是能干。”她得意的瞟了君彦鎏一眼,又道,“君公子,你的两位小厮好像很怕我家却欢呢!”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谁叫我也怕你呢!”君彦鎏笑眯眯的说道,顺手捏了捏君诀粉嫩嫩的小脸,手感极好,君诀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冷肃了一张小脸,犹如老僧坐禅,十分淡定。
临池冷冷一哼,极其不屑,“虚伪。”
砚台宣纸怕却欢,临池固然是一方面的原因,还有一方面是却欢本身。回想当初,苦不堪言呐!临池没搬进君彦鎏在京都的那个小院子,却欢还没跟着来之前,他们吃的那饭菜、穿的那衣裳、过的那日子...再看看现在,啧啧,宣纸瞅着那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口水直流。
“却欢姐姐,您真是太能干了,谁娶了您简直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呀!”砚台嘻嘻赞道。
却欢冷眼瞥过,嗤了一声,“啪”的一声将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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