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吧。”
张北泽摇了摇头,“公冶闲的打戏不多,飞戏更少,几场都是十分重要的戏,不能删的。”
“那至少让他请个替身……”
“我听说向哥的飞戏都是亲自上阵,连李老师的一场也同意自己上演,咱们这几场戏还要替身,会被人笑话的。”出道不久的新人比前辈明星还摆谱,别人会怎么想?
“你跟他们情况不一样嘛,你恐高,他们没有啊。”纪菀只觉他固执得很,“面子比健康重要吗?恐高也是一种病啊,你看你刚才的难受劲儿!”
张北泽神情复杂地笑了一笑,“并不全是面子原因……在这么大的团队工作中,除非亲密的朋友,否则没有人关心你有没有这种说病不是病的恐高,他们只在乎你能不能有效地完成工作。”他顿一顿,“说句难听点,你有恐高和你有癌症的性质是一样的,他们或许会同情你,但不会因同情而改变什么,他们最关心的,还是这一项合作的工作能不能顺利完成。然而得了癌症没了将来,我却还要继续在这个圈子生存下去,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连脸面也不要,只换来他们一句不以为然的问候?”
“怎么这样……”纪菀的秀眉拧了起来,“你的想法真消极。”她都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张北泽注视着她,叹一口气笑了笑,“唉,我就是这样的人,你别理我。”
“你说什么呀。”纪菀简直拿他没办法了,他的话怎么越说越古怪了。
张北泽还没恢复的脸色看上去有些虚弱,他站直来,摸摸她的脑袋,“纪菀,你是我的助理,就听我的吧,”他的神情出现了一点细微的变化,眼中闪现一种固执的倔强,是让人明白多说无用的倔强,“我可以的。”
纪菀不能说服他。看着张北泽离去的背影,她忽然发现,原本以为了解的人,其实总不能完全了解。
第x章
结果张北泽硬是靠着自我催眠与过人的意志再次完成了两场高空戏,虽然每一场都让他难受害怕,但只有纪菀看见了他脆弱的模样,休整过后,他出现在化妆师面前依旧神色如常y只是奇怪他每次额上都出了很多汗湿了妆容。
纪菀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明明他浑身都在抗拒,连发丝都几乎是冰冷的,却依旧能再次走上摄影棚。
但是她更多的是生气,气他的顽固,气自己的无能为力。
张北泽知道她是恼了,一边卸妆一边想着待会打算逗她开心一下,谁知比他早收工的顾凝穿着一身亮丽的现代装束又来了。
“北泽,我听说你拍完威亚戏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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