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爸没说出口的是,事出反常即为妖。农村人大多都迷信,都相信十岁之前的孩子眼睛灵,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大人碰到那些东西都得大病一场,更何况小孩子。虽说没发现娟子有啥太大的变化,只是猛然间特别懂事,可那孩子眼神就没个孩子样,哪家七岁的孩子不是除了吃就是玩,懂事乖巧的孩子是人人称赞,但比大人还懂事圆滑的孩子就让人慎得慌心惊胆颤。
“不让我说你自己不也膈应的慌,小四结婚后咱就分家。天天家里家外的干,也没见能忙个啥,老三媳妇今天不是这疼就是那不舒服,地里家里那样活我能偷懒。咱家孩子要上学,咱娘肯定舍不得给交学费,一起过日子还有个啥意思。”
“行了,当着孩子面说啥呢,分不分家有啥关系,不分家农活啥的也有照样,要是分家,家里地里更是有你忙的。”
刘月靑抬头看着老妈为分家愁闷的表情也是疑惑,上辈子他们家什么时候分家的她还真的不知道,只记得小时候天天瞎玩瞎闹,就是后来听她妈提过几次,说分家什么都没有,房子还是她和老爸借钱盖的,三叔家好歹闹腾让爷奶给盖了三间房子来着。
“分家过自己的日子,再累也是心甘情愿。”
刘月靑看了看她妈,想了想觉得她妈瞎着急,按照她三叔三婶那脾气,肯定早就忍不住了。尤其是小叔眼瞅着要结婚,工资什么的肯定不会在上交公用。要说刘月靑也想他们家能分出去,重生这几天她三婶真的挺让人郁闷。地里的活计爱脱懒,家务又找着理由不肯碰,她奶也是个家务都是儿媳思想,她妈每天煮饭喂家禽挺幸苦的。
“妈,三叔家为啥想分家?咱家也能分家吗?分家了是不是我也能吃鸡蛋了?”
不是刘月靑多爱吃鸡蛋,而是她奶奶每次煮两个鸡蛋都没有刘月靑的份,就是有也只是被分一点点。说不膈应是不可能的,区别待遇太明显太糟心了,同她老妈告状也之会让老妈憋火。分家了老妈能轻松些,自己也能自在些。再说明年她哥上学她可是打定主意跟着一起,不分家她奶奶肯定不让去,留在家里不是捉软嗒嗒的虫子喂鸡,就是割草喂牛。割草还无所谓,关键是刘月靑最害怕软嗒嗒没有骨头的东西了。
“馋嘴的丫头,跟没吃过鸡蛋一样,啥出息。”
被老妈笑骂两句也没在意,关键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是,老爸总觉得大家一起过日子挺好,男人总是粗心大意,不会留意生活上的琐碎事。
“前天俺奶煮鸡蛋给小妹分的鸡蛋都是最小的,俺奶可偏心了,娟子梅子都比小妹的多,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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