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而充满悲剧色彩的故事。
……
“啊——!”
午夜的一声尖叫,将室内暧昧氤氲的气氛打破。
醉酒的男人被女人的高声尖叫唤回了片刻理智,猛地松开禁锢住身下人的双手,动作稍显慌乱的下了床。
身着黑色长款礼服的女人从摄人灵魂的惊惧中醒来,她大睁着眼睛,急促喘气,无声的泪水淌了满脸。
掐腰鱼尾的礼服剪裁将她本就孱弱的身形衬得更加单薄虚浮。渐变设计的精细玫瑰刺绣从裙摆蜿蜒向上攀附着她的躯体,直至开出最盛的红。左胸处那朵开在最顶端的玫瑰,颜色艳丽得像她亲手剜出的心血。
包裹住的、裸露出的,是黑与白的极致碰撞。这样大的反差对比,让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衰败感。
薄寒川借着不甚明朗的月光,看见她脸上盈盈的泪光。
她似一朵荼靡的凄悲白花,在外界风雨交相摧残和内里放任自我毁灭中苟延残喘地攀附着乔装成她铠甲的枝桠。想借假扮得坚实岿然,拙劣地、自欺欺人地掩藏掉她还未盛放就要腐败衰烂的残忍事实。
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了一样,发紧发疼,他不由得失神低唤她的名字。
“溪午……”
床上躺着的女人,面容绝尘,妆容精致,偏偏眼神空洞,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她楞楞的转头,向声源处望去。
眼神渐渐聚焦,目光汇集之处,是一个让她后半生日思夜想,浓厚思念使她痛彻心扉的男人。
她瞪大了眼睛,连一直紧咬着的红唇都因惊诧而张成了椭圆形。
“薄寒川?!”
薄寒川看清了她惊异的神色,也听清了她语调中的不可置信。
原本无措不安甚至有些懊悔的情绪因她的表现通通被窜涌而上的怒气压制,他手握成拳,攥紧的手指骨节因用力而绷到发白。
他刚要低声质问她,是不是因为房里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个男人而失望,却闻见耳边掠过一阵香风,整个人被温软扑了满怀。
“寒川、寒川!”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她先是情绪激动的急急呼喊他的名字,然后声音由强转弱,声线颤抖,直至消失,埋在他颈窝里再度抽噎了起来。
薄寒川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和满是委屈的告白打得措手不及,连鲠在喉间的质问都忘了。
女人哭得伤心,纤薄的背脊随着哭声一颤一颤,精美的蝴蝶骨凸起,像只惹人爱怜的蝶。
他松开握紧的拳,手指因为澎湃的心潮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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