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底。时溪午只好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体质,什么都能在我身上留印子,看起来触目惊心,其实啥事都没有。”
佟清半信半疑:“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骗你不成?”时溪午点了点她的额头,笑着说,“你姐姐可是个娇气包,一点疼都忍不了的,痛了我会直接说,才不会憋屈的忍着呢。”
佟清点点头,觉得姐姐对自己的认知确实很清醒。
可算糊弄了过去,时溪午悄悄松了口气,很快又换上温和美丽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