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旧霸道地占着她的穴口,略高于她的男性体温这会儿倒像个发着热的能量源般成了她的仰仗。
她不悦地蹙了下黛眉,轻声唤着薄寒川的名字,说自己冷,要他抱住她。
薄寒川哪有不从的道理,揽着她香滑的肩头将其收紧在自己怀里。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薄寒川可算是切身体会了一把这股子上不去下不来的磨人劲儿。
时溪午看起来就娇得要死,跟薄如蝉翼的白瓷似的,比雪还润,比玉更脆。摸一下都怕留了印子。给人的第一印象就好像个精致但易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典藏展品。
他本是这么想的,也只是想想而已,却也没料到现实和臆想居然相差无几。
他摸向二人结合处,幼嫩的阴道口被强硬地撑开,原本颜色娇粉的穴口处绷到近乎透明,形成一层薄薄的肉膜,两侧的小阴唇也被蹂躏得可怜兮兮,沾满了透明的汁液,像被雨水洗过的花蕾,在无可反抗的外力作用下被迫改变了闭合的形态,露出内里鲜嫩的颜色,委屈地左右大开。
这模样实在惹人怜,仿佛再用点力,就要碎了似的,害得他不得不生生忍住蓬勃的欲望,一点点慢慢磨。
底下的欲望实在太强烈,薄寒川额角青筋跳了两跳,将堪堪遮住她锁骨的领口往下拽了拽,一侧酥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玉体横陈。身下美人的一对椒乳饱满圆润,因着躺平的动作乳肉微微下淌,像滑嫩嫩的牛乳布丁,比山头的新雪还要洁白,盈盈泛着捎带体温的暖香。
丰满的山顶缀着一颗小巧的乳果,顶端樱红随着乳波轻轻摇晃,颤巍巍探出圆滑的尖儿,在满目玉脂雪色中招摇一点桃夭春色,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美色诱人,看得他眼热,全身都烧的慌,喉间更是干涩难耐。
她怎么会冷呢,他烫得都快受不住了。
他本想浅尝辄止,可舌尖触到那小果儿时柔软的触感和馨香的味道勾得他食指大动,生了津却止不了渴,忍不住含得更深了些,滑嫩乳香占满了口腔,另一侧他也没闲着,隔着裙子的衬布用手轻重缓急地揉捏。
时溪午双手抵住他胸膛,被入侵的感觉奇异而陌生。她本想把他推下去,可覆在身上的男人竟抓住了她双腿,分开扛到两侧肩上,自己则弓着背绷紧了劲瘦狼腰,就着那堪堪进入半截的幽径,浅浅肏弄起来。
他虽有意收住牙齿免得伤到她,但发育良好的胸乳总会有被他齿尖搔刮到的时候。时溪午怕疼,私密处又更为敏感,上身被他吃进嘴里,下面又被那凶器给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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