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着把头埋在她颈窝处的男人还是感受到了来自她身体的细微震动,不禁好奇,仰头问她。
“你在笑什么?”
时溪午抚摸他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实在没好意思把心里话说出来。
于是她摇摇头,拒绝回答。
薄寒川也不纠结,改为环抱着把她圈进怀里的姿势,下巴抵着她头顶,拽着时溪午把她抱得更紧一点。
香味更明显了。
鼻尖离他锁骨很近,熟悉的木质香气萦绕在她周围,算不上太馥郁,但确实很好闻。
这气味来自于他不常用但少数能接受的特调香水。
他喜欢木质香,但又不喜欢太苦的,所以调配的时候除了沉香、香根草,还会加上点檀香木,总会透出点暖融融的奶味。
沉稳又温柔,这才是薄寒川。
“我们再来一遍好吗?”
时溪午本来觉得他的耳垂很可爱,他的肤色偏白,这会儿因为热意未消所以还泛着点嫩嫩的薄红,看起来手感不错。想着去捏一下玩玩,结果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差点没把她打趴下。
如果她没记错,他是以做完激烈运动后想洗澡必须先缓一缓为由才把她带到房间里休息一会儿的。
中途她不太清明——脱水、失力、舒爽、隐痛、高热、骤冷、麻木、欢愉……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互斥博弈却又相辅相成浑然一体,她的身体替自己布下了天罗地网,无论是精神抑或肉体皆无法从此中欲望里脱身,伴随着深处搅弄春潮的水声,她陷入了无尽的柔情迷惘当中。
当自己被人托着屁股抱离客厅时,她已极尽倦怠,腿上连夹住他腰部的劲儿都没了。抬手虚虚搂着他脖子,歪歪斜斜地将头搁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只见得沙发茶几底下那块设计简约大气的真丝地毯上洒落了几个颜色醒目的铝箔小方片。
按规格大小形状样式看,那就是被撕开了的避孕套包装袋。
他肯定做了不止一次!
时溪午要被这厮的贪得无厌气撅过去了,他还真是身强体壮到欲壑难填,自己这副病秧子身躯可真是委屈死他了。
想着想着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推搡着将他给弄下了床,还不由分说地要把他给赶出房去。
薄寒川不知道她要干嘛,又怕自己用劲了会伤到她,满脸困惑地不停询问她怎么了,却也没敢忤逆她。
跟随着她的力道倒退走,直到房门在他面前“嘭”的一下大力关紧,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是被驱逐出境了。
于是长相俊美无俦、人前高贵无匹且身上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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