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娘,你们说的可是昨天那户人家?”郑城月端水进来给郑老太太漱口,正听了郑太太的话。
郑老太太点头:“是啊。昨日我记得那妇人说了句,我当时记挂你父亲伤事,一时也没记住。丫头,是姓楚吧?”
“是姓楚。说去御安街。”郑城月接道。
郑老太太一拍脑袋,“是了,我想起来了。”
张氏给她捏了捏肩,“那这银子,我们要还回去吗?”
郑老太太向来知道自己儿子实诚,正要开口,一边的郑城月却脆生生道:“祖母,母亲,我们为何要将这银子还回去?那人养了这么一东西,不好好栓好。任由它出来乱吓人。虽说咬到父亲不是那人的本意,可是终究还是他们的错。若是好好管教了,哪有现在父亲躺在床上这事。爹爹躺在床上,那血流了那么多,多遭罪。又上不了工,误了多少活。估计还被上司唠叨呢。这误工,药材,哪一样不是他们家该承担的。我看,这钱就是该他家出这么多。”
说完一张小脸崩得紧紧的。真是个冤孽。上辈子可没这么个幺蛾子。
一边的张氏啼笑皆非,这小丫头自出生到现在,虽说平时里没什么出格的事,可是有时候那小脑袋里冒出来的东西可真是奇奇怪怪。小大人一般。
“城月啊,你说的没错。可是祖母有句话要和你说说,咱们做人啊,不能得理不饶人。你爹爹这事,虽说错在对方。可是你得事后看对方的处理。我看那家人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家。既然如此,你爹爹提了这话,我们把该得的留下,你爹爹的药费对方已经支付了,大夫的钱也同样如此。就即便是你说的误工,你爹爹上一个月工,也才几两银子。对方给了五十两,还送了一堆东西过来。这已经超过我们该得的了。这样吧,我们留下一部分,做你爹爹换药的钱,其余的找个时间给送过去。再说那玉佩,待你父亲伤好了,这玉佩总要还回去的。”郑老太太将郑城月揽在怀里,笑道。
郑城月见祖母如此说,笑道:“好的,听祖母的。”
这辈子,祖母和父母良善依然,连一丁点便宜都不占。这样的人,就该得好下场才是。上辈子家里惨遭横祸,亲人尽丢了性命。这样的结局不该是他们的。
“母亲,我想着,城月也大了,我呢,肚子这个过一两月又要生了。我想给城月买个丫头,一来可以照看她做个伴,再来也可帮衬家里一二。我身边的大花,我看是不够用了。母亲觉得呢?”张氏问道。
郑城月已经六岁了,身边也该是有个丫头作伴,虽说他们这样的人家这样太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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