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里面装了几盒巧克力,一卷挂面,还有两包厨房用纸,也不知道他买来干嘛。
秦泽笑笑,嘴唇勾起时像一只故作听话的小猫。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他说。
裴栖月侧身把后备箱关好,随即对他露出自己已经戴了戒指的手:“你不用知道我是谁,我已经结婚了,不想认识新朋友。”
秦泽笑笑:“说一下名字也不行么?”
他看着裴栖月低头时黑色的头发遮住侧脸,她用手将头发捞到一边,戴着的戒指在车库昏暗灯光的映照下变得明亮,但这都不及她的手漂亮,骨量柔和,指节修长纤细。
直觉告诉他,这是个艺术家的手,要么是长年触碰琴键,要么是长年手持画笔,这样一双手落在他身上会是什么感觉呢?会像羽毛一样吗?还是会舒服得粗喘出声?
他很好奇。
“裴栖月。”面前的女人说。
“栖息的栖,满月的月。”
秦泽觉得这名字也像诗一样,让他一下就醉了。
他看着裴栖月上车发动车子,两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交迭,随后,裴栖月将眼睛移开,离开车库。
秦泽站在原地回味了好一会儿。
他很少有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他不是单纯地想和她上床,不仅如此,他还想了解她,想知道她的小脑瓜里在想些什么,想知道她跟她老公和不和谐,想知道他和上次那个男人谁更强。
他还记得那男人看他时的表情,明晃晃对裴栖月的占有欲,以及,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高高在上。
或许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战心理,他想。
顶着大太阳在外面走了一会儿,他后知后觉打开自己刚刚随便买的东西。
厨房纸,挂面,巧克力,难怪她刚刚看着他拎的东西悄悄笑了那么久,原来是在笑他傻。
秦泽也觉得自己傻,但想起裴栖月的表情来又觉得开心,脖子后面被太阳晒得生疼,他捂着,心想,干脆回去煮清水挂面吧。
但他没想到会在院子门口看到徐筱在那儿探头探脑,她一头金发,妆化得又浓,往那儿一站就像行走的发光板,想不注意都难,竟然还学电视里玩侦察兵那一套。
他下了出租车,几步走过去,在她身后冷不丁出声,把她吓一跳。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说。
徐筱捂着脸喊了一声声,眼泪都差点出来了,“你干嘛吓人啊。”
秦泽乐了:“不是你在我门口偷看吗,明明是你吓人。”
“我就是来找你玩。”徐筱说,“你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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