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翁”。但杨瓒已是贡士,殿试过后,再不济也是三甲同进士,官身有望。
快脚不至下九流,身份也是不高,见到杨瓒家人,自要恭敬十分。
“好、好啊……”
杨父接过书信,不待细看,已是滚出热泪,语不成声。
快脚之后,闫大郎亦抵达家中。
此番未能得中,又在闫璟处落了不是,险些酿成大祸,闫大郎很有几分郁郁。见到父亲母亲,只是草草行礼,借口行路疲惫,早早回房歇息。
后宅中,一个小丫环急匆匆行过,穿过一座跨院,寻到娇客暂居处,同看门的丫环耳语几句,得了几个铜钱,欢喜离去。
关上门,丫环行到内室,临窗正坐着一名蓝衣少女,豆蔻之年,脸庞还有几分稚气,眼尾微微上挑,自有一股难言的妩媚。
“红姐儿,大郎回来了!”
听到此言,少女头也不抬,仍一心瞄着花样子。
丫环瞧了瞧,又道:“红姐儿不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
“大郎未中,杨家的四郎却是中了,姐儿此时去,也好安慰……”
少女忽然抬起头,眸中凝出一抹冷色。
“我奉父母之命暂居于此,为的是什么,你也清楚。舅母的心思实不可取,你也别眼皮子太浅。”
丫环张张嘴,却不敢再劝。
“我视你为第一得用的人,才告诉你这些。”少女扫一眼窗外,柔声道,“刘氏祖上乃是功臣,虽逢难没落,我父亦在县衙得用。不是闫家在京中有门路,我何必来同这等庸人虚与委蛇。”
丫环讷讷不出声,更不敢提醒,红姐儿口中的庸人可是她的亲舅和舅母。
似是有许多话压在心中,不吐不快,少女继续言道:“闫家同杨家之事,我也知晓几分。可笑舅舅做事拖沓,虎头蛇尾。要么就不做,也好扯开关系。要么就该做绝,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少女冷笑,花费银钱上下打点,却是不能成事。
只累死十六个杨氏族人有何用?想要压下杨家四郎,只需送他亲爹上路,诸事可成。
父死必当服丧,苦候三年,何种手段用不得?
即便消息延滞,让他得中殿试,一个“服丧赶考”,不孝的罪名压下去,还想做官?功名都会革掉!
留在闫家这些时日,少女事事看在眼中,只觉这一家都是烂泥扶不上墙,不堪大用。舅母那点心思更是可笑至极。
“你且牢记,我姓刘。也需明白,我的出身不在此地,当在京中!”顿了顿,少女继续道,“不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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