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半”,到540年(汉750年左右)时,大汉户籍总人口居然从之前的突破5亿,回落回了3亿多。不过这么一波洗牌,大汉又能撑个两三百年的马尔萨斯周期了。
因为工业歌命还未开启,大汉的疆土过阔惩罚太严重,而且人种上差异确实太大,那些被征服的都是白人,看肤色怎么都不会服你,所以叛乱此起彼伏。
大汉的统治在各地只持续了一两代人,随着当地人也在“成为大汉子民”的那几十年里,渐渐学会了大汉的军事科技、先进意识形态,稍稍拉平了双方的代差,
在西元六世纪中期,思念西方的遗老遗少们持续武装斗争,纷纷在罗马帝国的遗址上重建了法兰克和拜占庭,
只不过这个新的法兰克是彻底拥有了西欧,包括三岛和伊比利亚半岛,
而拜占庭也跟原本历史上的不一样,这个世界的拜占庭没有亚洲部分领土、没有占有后世的土耳其,反而是往基辅方向发展,往北方毛子领土扩张。
法兰克和拜占庭的分庭抗礼,基本上也可以算是以信仰来划分,所有信罗马那一派的都是法兰克的,所有信正教的那一派的都是拜占庭的。
在中东和南亚的土地上,阿拉伯和后笈多王朝也先后在几十年前被大汉洗牌灭掉的古老帝国们残骸上重建。
另外,这些国家在重建的过程中,那也是痛定思痛、把旧的落后制度都摒弃了。他们就像原本历史上被打痛到甲午状态的晚清人一样,开始穷则思变、救亡图存,搞“师汉长技以抗汉”。
凡是大汉传过去的东西,他们都无差别觉得是好的,必须学习,觉得大汉就是靠这些先进制度才牛逼的。不能光学工程技术和自然科学,连哲学政治理论体系也要学。
很多西方七世纪的顶级思想家,当时都成了钻研《殿兴有福论》的高手。毕竟西方人重建的制度也需要有皇帝、有国王吗,而只要是君主制在地球上存在一天,“殿兴有福”这种给正当防卫立国者准备的理论,就肯定是有好处的,能确保君主武装建立政权后代际传承更稳定。
那些西方思想家把这个道理想明白之后,就不约而同去跟类似于查理曼大帝、查士丁尼大帝、阿拉伯开国军阀们这样的世俗君主兜售,
告诉他们“大汉之所以强,就是因为他们过去七百年都没有朝代更替,所以每次外国有兴衰周期而大汉没有,所以大汉可以趁你内乱要你命。而大汉的建设成果可以一代代代际传承积累下来,厚积薄发几百年后就比你牛逼了”。
于是乎,在全人类都还在君主制的情况下,李素的《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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