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何等令人痛苦不堪的事?偏偏她自以为得计,丝毫不将晚辈们的尊崇与敬意放在心上,竟是百般践踏,教谁还能对她生得出孝心来?
王氏没想到,方才还满脸茫然的大房二房竟然转瞬间就变了脸色,显然皆对她不孝不敬,越发震怒无比:“什么我给她送的东西都见过?!六娘,你的意思竟是,我专程派人送了东西陷害于她?!”
小王氏垂眼不语,颜氏亦是侧过首不接话。谢璞、谢玙兄弟更是目光沉痛,甚至还带着几分愧悔之状。李暇玉则依旧安定从容,谢琰冷冰冰地扫了底下那群仆妇一眼,无形之间便透出煞气来:“母亲,不必去搜了。你送的所有东西,元娘都交给了我来处置。吃食里头藏的毒药,绫罗绸缎里头夹带的信件香囊,头面首饰上抹的药物,匣子箱笼里夹着的玉佩之类,我都已经烧了个干净。”
王氏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竟是怔怔地望着他,一时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谢璞与谢玙皆是一震,随即也本能地看向了王氏。在他们犹如实质一般的指责视线下,王氏冷汗津津,禁不住后退了一步。她自知此番做得确实有些过了,目光躲躲闪闪,猛然间瞥见李暇玉腰上的一件玉佩似曾相识,竟是猛地扑过去,劈手便夺了过来。
“母亲——”谢琰上前一步,皱着眉张开双臂护住爱妻,“母亲这是何意?”
王氏却无暇理会他,拿着那块玉佩定睛一瞧,竟是大笑起来,总算教她寻见了漏网之鱼:“这玉佩是男子之佩,上头刻着的字——云鹰?弘微?贱妇,你如何解释?!这分明是男子之名!说!!你那奸夫到底是何人?!”
她得意洋洋,满以为这便是绝地反击了,抬首却见晚辈们皆是神色奇怪地望着她,竟似乎是对她已经彻底绝望了。她不由得攥紧手中的玉佩,却不知何处出了差错,色厉内荏道:“难不成我说错了?!你们自己好生看一看,这不是男子之佩是什么?!上头是不是刻着男子的名字?!”
室内陷入了一片奇异的沉默之中。
忽地,李暇玉轻轻地笑出声来,扯了扯谢琰的袖子:“不小心将你的玉佩戴了出来……”
谢琰自然知道,这绝非他随身戴着的玉佩。想来应当是阿玉心中不忿,刻意让人照着那些夹带之物刻了一块玉佩,就等着母亲往这个套中钻呢。当然,此时此刻他绝不会否认,反而顺着她的话一叹:“母亲,云鹰是元娘的小字,而弘微是我的字。”
王氏彻底呆住了,手中的玉佩落在地上,瞬时间便摔成了粉碎。她抖着嘴唇,终于明白幼子媳妇到底是算计了她一回。然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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