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绵密的泡沫覆盖在赤裸的肉体上是欲说还休,那温水洗去凝脂,就是直抒胸臆了。孟松雨右手拿着花洒,冲拭她的身体,左手撑在她右耳边的墙壁上。
原本宽敞的浴室突然被挤压成这一小块,空气被剥夺被纠缠。
他的手指是匀称修长的,和人一样,看起来端方有理,试想这样一双手抓在她乳房上,手背会因用力而青筋暴起,谢源源咬紧下嘴唇,穴肉也配合着瑟缩一下。
孟松雨让她稍微往前面坐一点方便冲干净后背的时候,她的目光逐渐大胆起来。由于高度悬殊而不得已的弯腰让他们的脸近在咫尺,谢源源抬眸盯着他的脸。
“男人四十一枝花”一直都是雄性群体苍白无力的垂死挣扎,但她在眼前人的脸上倒是证实了这句话。这张脸棱角分明,是谢源源向来喜欢的,眉骨和鼻梁高挺却不突兀,眼眶深邃却不塌陷。似乎岁月也没有大刀阔斧地在他脸上翻整过,只是眼神仿佛不一样。
她发现他的生理反应,可更好奇地仔细观察他的眼神。因为她没看出来一点关乎情欲的东西。不对啊,小说里的眼红男主不存在也就罢了,“叁分薄凉”在现实生活中难道连薄凉都看不出来吗?
他只是微微蹙着眉,眼里的情绪实在看不出来。
孟松雨真的觉得自己会死在浴室里。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害羞低头吗?她为啥要明目张胆地盯得人心里发毛。这下好了,抬头可能会对视上,低头视线只能落在她身体上,无论哪一个都是严重的作风问题。
阿弥陀佛,他默念。
这种理智与欲念的挣扎一直持续到关上花洒,这短暂的五分钟堪比孙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的五百年。尤其是下体翘到天上,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走路。
谢源源就在他身后,观察到他伏在水龙头边半晌没动静,只好轻咳一声。看到那人小幅度抬头,继续拱火,“叔叔,抱我上床可以吗?要不然感冒了。”
如果玛雅人预言的世界末日就是下一秒,孟松雨认为自己一定会从容赴死。他宁愿一了百了也好过如同等待最后一根稻草的骆驼。
可他不是骆驼,也不会死。
“好。”
孟松雨打算拿浴巾裹了人直接扔到床上,可谢源源还在振振有词什么床单弄湿了肯定会发烧,等拉去隔离流调统计,“到时候全世界都知道我在你家住了”。
他是实在想不通,父母都是有礼有节的文化人,怎么就能生出来这样一个强词夺理的孩子。
最终真怕她发烧,只好应了她的要求,拿浴巾在浴室里给她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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