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办法将脑海里言笑晏晏的脸驱赶开。
文武齐下,毫无用处。
按理说,安安分分地抄录佛经,怎么会喝醉呢?
都怪周朗叫去他家吃饭。
孟松雨连续几个月做事情都提不起劲,周朗看在眼里,捶胸顿足地惋惜他晚节不保,老年失足,美其名曰“关爱空巢老人”,硬是要和孟松雨喝一顿。
几个简单的家常菜,一瓶便宜的二锅头。
菜全被周朗家的两个小孩吃掉,酒全被灌进了孟松雨的肚子里。
第二天早上孟松雨头痛欲裂,还是感慨周朗靠谱。昨晚他醉得连路都走不了,依旧被扛回家了。
走到客厅发现沙发上有颗毛茸茸的脑袋,还以为是周朗昨晚没回家,正要问他怎么不挑个房间上床睡,沙发就开口了。
“醒了?去洗个澡吧,对门王姐给你煮了汤。”
孟松雨笑了笑,直接走进洗手间,轻飘飘留下一句,“你爸妈真惯着你。”
不得不说男人洗澡就是快,谢源源看着这人任由发梢滴着水,盛了一碗煨在锅里的鸡汤。
“你吃了吗?”
“嗯。”说完就趴在餐桌上翻看孟松雨放在客厅的书。
“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一碗见底,他又去盛。
“找不到你,我还找不到你女儿啊。”她翻一页书。“小棉说应该有一把备用钥匙藏在对联后面,我摸出来了。”
孟松雨喝汤的间隙抬眼看她,但谢源源没理他。其实他很少见谢源源认真的样子,现在她被书吸引,面上倒有点严肃。
“好看吗?”他问。
她闻言突然合上书,对上他的视线,空气里的颗粒刹那间静止。孟松雨意识到,这个时刻,在这间屋子里,也许只有眼前的人才是鲜活炙热的。
这次谢源源没化妆,嘴唇是粉嫩的自然,她从孟松雨的眼睛欣赏到自己的倒影。
“这是你的书诶,叔叔自己都不知道吗?”
-“你自己的想法你都不知道吗?”周朗昨晚的质问跟谢源源的反问重合。
也许孟松雨知道,知道书好不好看,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可这一刻他根本无暇去顾及了。
合在谢源源手边的书封面上的大字昭示着它的身份,毛姆所着的《面纱》。
是一个简单的,爱而不得的故事。
夹藏私货,我真的好喜欢毛姆!唉学不进去,偷偷码字,不敢再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