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的弦被他的手指挑断,沉溺在这场心口不一的前戏中。
“‘他全心全意地爱我’……嗯…‘我们做了一年的情人……我深以为傲’。”
孟松雨在花核处不断逡巡,几个来回下来还会揉一揉。他对谢源源的反应感到有趣,便自作主张地延长了残忍的折磨。
“唔,然后呢?”
然后?然后当然是咱们两个脱衣服大干一场啊!
谢源源心里怎么想,可对这样焦灼的试探产生了浓浓的兴趣,大不了陪他演下去。于是她把脑袋轻轻靠在孟松雨的胸口,装出一副可怜乖巧的模样。
“‘我知道你愚笨轻浮,知道你头脑简单,但我还是爱你’。”
孟松雨的呼吸忽然粗重了些。
“‘我清楚你的追求和理想庸俗不堪,可我爱你’。”
他反手脱了裤子,坚挺的一根弹在她腰间的软肉上。
“‘我知道你就是个二流货色,但我爱你’。”
他的掌心很热,大力却并不鲁莽地把她的裤子拽到脚踝。
“‘大多数丈夫视为理所应当的事,在我这儿,我视作恩赐’。”
谢源源刚读完这句,腰间的手骤然缩紧,细嫩的穴肉被一插到底。她被顶撞到手腕脱力,紧接着,那本无辜的书掉落到地面。
书躺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它的角度可看不到床面,只听得到床上人儿唇间溢出的呻吟声,和一阵一阵肉体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