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源源心里对救命恩人的最高礼遇就是不要蓬头垢面地吓到人家。于是她哼哧哼哧挪到洗手间,勉强把自己收拾利落。
孟松雨没听见房间里的动静,他切了半颗白菜,打算等小病猫起床了下清汤面条给她吃。
刀刃划破蔬菜的纤维,落在切菜板上哒哒作响,他手机就在这时候震动起来。
孟松雨早已经退居二线,公司里的事有其他几个合伙人做主,但一有大事,还是需要报给他听。
菜刀被放在一边,他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手才接起电话。
谢源源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孟松雨站在阳台讲电话。她没好意思上前打扰,自己倒了杯水喝完。
原本她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淫欲,要是没有被孟松雨勾引到的话。
那几次荒唐之后她也反思过,唾骂自己离经叛道。但这个阳光迤逦的清晨,她又沦陷在那抹背影里。
他站得很直,没有中年人的沧桑,倒是平添了岁月的厚重感。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别看现在握着手机,她了解这双手在床上多么有力。微风恬不知耻地去丈量他的腰身,其实谢源源一清二楚,因为她的腿曾经紧紧缠在上面。
不只男人会被下面控制,女人也会。
谢源源留给彼此最后的体面就是贴上去的时候没有出声,这体面也一直维持到这通电话结束。
起初她贴过去后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把脑袋埋在孟松雨胸口,轻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很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
孟松雨忙着讲话,顺手摸摸头就虚虚揽着她。
情人之所以是情人,就是随时可以干柴烈火打在一起。
谢源源仰头听着他的声音,她发现她疯狂迷恋孟松雨不看她的样子。脑子一抽,含住他的喉结。
孟松雨一句话卡在嘴边,电话那头喊了他两声才反应过来。
他低头看了罪魁祸首一眼,那对儿笑眯眯的眼神撞到他心里,他并不打算让她好过。
谢源源有些失神地望着他,这人分明衣冠楚楚,表情严肃。电话那头的人怎么能想到他的另一只手正在她穴里进进出出呢。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只穿了条内裤就跑出来,正好让色性大发的男人有了可乘之机。
手指先是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揉捏,后来透着内裤孟松雨都触摸到一层湿意。
他随即用掌心去感知那抹子温热濡湿,抚上穴口的时候,讲话的嗓子有些紧。
热气汇聚在一方小小的布料上,烙得谢源源想落荒而逃。她竟然分不清热量的来源究竟是孟松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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