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扑在怀里絮絮叨叨讲着爸爸妈妈多么开明,眼睛亮晶晶的,引着孟松雨也忍不住和她一起笑。
他还用手捏起谢源源脸颊上的软肉,弄得人嘴巴漏风,可惜半点没影响到人家说话。
只是最后听她笑盈盈地喊叫“叔叔叔叔你是全世界最好的人”,到底把人摁在沙发上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女孩用弯弯的眼凝视他,嘴巴被磨得红扑扑,水渍在丰润的唇上彰显刚刚短暂而热烈的激情。她好像没打算给自己留后路,伸手攀着男人的脖子,照样用澎湃的眼神盯着他。
真的要死,折磨死人。她找了下楼买饮料的空偷偷跑来传捷报,总不能磋磨一个多小时才让人回吧?
坐怀不乱是真君子,孟松雨不得不当这个君子。
“辞呈写好了?”他问。
男人难道都是这样吗,轻而易举地区分开性事和正事,谢源源想不明白。不然他怎么能一边隔着衣服揉她胸,一边问出这种问题呢?
热量透过卫衣传递进来,她没穿内衣,乳头像是没什么阻拦一般被人按在掌心。她的心脏随着手揉捏的幅度上下晃动。
她用脑袋去磕他的下巴,像是在惩罚他。
“嘶——”很痛,“刚还口口声声说叔叔好,现在就翻脸不认人?”
孟松雨一手环住她的腰,让她更平稳地伏在怀中,另一只手找准那一抹茱萸,用指尖按上去,来回划动。
好痒,手指每触到乳尖都不免激起一阵酥麻。
“刚刚没想到,现在发现叔叔是个趁人之危的坏人。”
孟松雨作乱的手突然顿住,那些被他封存掉的仁义道德突然挣破封印,以孙悟空掀翻五指山之势崩塌。但这一次他没被这些繁文缛节束缚到,仅仅几秒就找回了理智,他用虎牙咬住她的耳廓,想狠下心发泄,却怕她疼,只能轻轻研磨几下。他的手直接从卫衣下摆伸进去,握住裹在宽大衣服下的胸乳。
“坏了这么多次,怎么源源才发现呢?”
承认自己有欲望不是一件难事,孟松雨从这几次违背伦理道德的性爱里发觉,与其用公序良俗来折磨自己,倒不如大方摊牌。
一想明白,孟松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谢源源的衣角撩起来,含住她的乳尖。
“唔……”这人怎么突然没脸没皮啦!原来调戏一句都要羞愤致死恨不得撞柱以示清白,怎么今天毫不在意了?
谢源源还没来得及往下思索,胸口就被人咬了一口。电流感顺着乳头弥漫到脑后,下身有了明显的湿意,她下意识并住双腿。
略带示弱的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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