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是保住了,不过几时能醒转过来,却还难说。”
肖玉儿上前道:“两位老人家切莫心急,我已着人去东灵山清虚观请无极道长了。”
东灵山清虚观无极道长乃帝京名医,只是脾气有些古怪,一般人等非但请他不动,就连见上一面也难。徐老夫人是清虚观的香客,一年上头在道观内送了不少香火,与无极道长也算有几分渊源。
道长一听徐老夫人有请,很快就赶到了六合门。
他看看徐少爷的伤势,又把把脉搏,叹口气,摇摇头,又点点头,低头踱步沉思片刻,才道:“对方出手狠毒,令公子能捡回一条命,一赖他自身武功高强,有强劲真气护体;二是刚才及时服下神丹,护住了元神;第三嘛,多亏他身上有不同于常人之处。”
众人问;“有什么不同于常人之处?”
无极道长指着徐梦痕的伤口说:“对方剑招狠毒,虽只一剑刺出,却欲刺穿他的心脏。一般说来,常人的心脏在胸口偏左一点点,但徐少爷的心脏却与常人有所不同,长在了偏右的位置。所以对方这一剑虽然穿胸而过,却并未刺中徐少爷的心脏。”
徐老爷子握住他的手,急道:“那么犬子他……”
无极道长轻轻摇了一下头,道:“令公子虽已保住性命,但由于伤势实在太重,再加上身体失血过多,只怕一时难以醒转过来。贫道这里有一颗九转大还丹,你们先撬开他的牙关喂他服下。贫道再开两副药方,让他慢慢调理,以观后效。至于何时痊愈,就要看令公子的造化了。”
送走无极道长,徐老夫人回到房中,忽然一把抓住肖玉儿,咬牙怒斥道:“贱人!你这个贱人!是你害了我家梦儿!是你害了我家梦儿!老身就说,六合门与江南形意门世代为敌,不共戴天,形意门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嫁到我们六合门来呢?原来、原来你是来做奸细的……你是凶手!你是凶手……”
肖玉儿脸色煞白,瘦弱的身子晃了几晃,几欲摔倒。她无助地摇着头,强忍泪珠,惊怯地道:“不、不……我不是……”
“你、你还敢狡辩!”徐老夫人疼子心切,怒不可遏,扬起右手,“叭、叭”两声,肖玉儿脸上便印上了两个鲜红的手掌印。
肖玉儿哀怨地看看躺在床上的徐梦痕,银牙紧咬,极力忍住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徐老爷子见有陆天沉等人在场,不免有些尴尬,瞪了夫人一眼,怒道:“放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在这儿吵吵闹闹!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了,还嫌不够吗?唉,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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