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前两日那宴会的事么。君亮兄可真是个有才之人,发明了什么马毬捕猎,这不就哄得咱学里好几个家伙眉开眼笑的?要我说,也是那些家伙们眼皮子浅没见识,这点乐子,两天了都还念念不忘,倒该让咱们的大才子君亮兄取笑了。”他这一番话,竟是说喜欢高展明发明的马毬捕猎法子的人全都是些眼皮子浅没见识的人了。
任岱武道:“不过一场宴席,有什么了不起。要我说,这场宴席办的简直糟糕透顶,说好是回馈二爷的感谢席,最后连二爷都不喜欢!”
韩白月冷笑道:“哎,任兄,二爷喜不喜欢又有什么要紧,人家心里根本没将二爷放在心上,反倒是只要有一两条狗肯对他汪汪吠,他都是开心的。”
高俊道:“有什么好开心的,不过一场酒水宴席,办得好又如何,办得不好又如何,与以后入朝为官并没有多大关系。”
高展明听着他们一搭一唱地挤兑自己挤兑够了,终于转过身面向他们,道:“诸位兄台觉得,做官最重要的凭借的事什么?”
众人一愣一怔,表情各异,谁都没有答话。
高展明盈盈笑道:“一则无非是学识,二则无非是个办事的能力。有学识的人这天底下多得很,每年科举选出多少文人墨客来,可他们做得好的又有几个?还得看个办事的能力。韩兄应该比谁都清楚,我是在什么情况下办完了这场宴席。不过也要谢谢韩兄,若没有韩兄的‘鼎力相助’,我也未必有想出能让诸位兄弟开心的法子来。”
“你!”韩白月气得瞪圆了眼睛。敢情最后还是他帮了高展明?
任岱武突然蹿上前来,一把抓住高展明的衣襟,恶狠狠道:“你得意什么,不过是个失怙子,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高展明皱眉。韩白月还是个好对付的,几句话就能将他挤兑的说不出话来。可这任岱武却是个不讲道理的,只要他一个不高兴,就要挥舞拳头。方才自己还是冲动了,早知道不要搭理他们就好,有个爱逞凶斗狠的任岱武在这里,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果不其然,韩白月高俊那几个人站在那里,嘴里说着“任兄,别冲动”“岱武,你瞧,你把君亮兄弟给吓着了。”之类的话,却一个个脸上的表情都是幸灾乐祸的,没一个有真正要阻止的意思。
高展明旋即转念一想,心里也就明白了。这条路并不是任岱武他们回住处的路,可今日他们却在这里候着自己,不管自己理不理他们,怕都是一样的结果——这些家伙是有意围堵找茬来了!恐怕当初他们陷害真正的高展明的时候,用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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