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屋子里三个女人的动静连起来,自然明白过来。当时心里就烦不胜烦,甩袖就出来了。
“皇上是个重规矩的,可你们看看自己,办事若有半分稳妥,我也就阿弥陀佛了!”禾青一双杏眼鼓鼓的看着跟前几个宫女奴才,再看一边的叶子牌还有银子,眼睛一撇。
一旁的三儿明白,过去就把东西收拾起来。
几个宫女奴才开始不情愿企图混过去,而后竟然一声不吭。禾青让三儿去前头叫人,把这几个奴才叫去给掌管奴才的成姑姑和几个总管。几个奴才这才慌了色,又是告饶又是求罪的。
禾青嗤了一声,她是平日里看着太和善了,好言好语没人听,那她也没必要再说什么了。放到姑姑总管的时候,就是不丢几层皮,慎行司怕也要走一趟。干什么不好,竟然在院子后头,仗着无人来往就赌钱,说出去成何体统。
有这个理,禾青一点也不怕别人说她。
四阿哥站在一头,看着禾青剪水双瞳,欢欣愉悦的看着那几个奴才狼狈的拉走。又左右看了两下,似乎还在打量着有没有别的人在,不由好笑,上前一步,“武侍奉好武断。”
这般利索行径,他也很少见了。冷不丁,想起了头回见到禾青的时候。被人撞着了,反应也很快就转头叫着自家的护卫上前,只管暗处的打了一顿。那一回,禾青来去匆匆,便是一只眼都没看过来。
那般风风火火,四阿哥看着却一点都不觉得是京城贵女那般的嚣张跋扈,反而有情有理,只觉得这个姑娘办事担当,不错。可后来偷看汗阿玛仪仗,他只觉得是藐视皇上,又见禾青这般不肯承认的行径,很是恼怒。
途中几次抑郁着,逮着禾青开玩笑,看对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他的心情总会好起来。
只是后来他成亲了。十三岁的四阿哥,其实就是个大人了。他明白自己要什么,做什么。他也不允许自己宠妾灭妻的行径,四福晋他很满意,所以起初他也很敬重。如今自然也是,只是看过了后院女人的争抢,他也只能适度的状若不知,学着汗阿玛的端平一碗水。也在不知觉中,就生疏了禾青。
而禾青也因此惊了一下,回头来很没有规矩的盯着来者。
直至四阿哥的眉头紧了又紧,这才反应过来,“四爷吉祥。”
“这么吓人?”四阿哥很不乐意的问起。
禾青抿唇,摇了头,“奴才方才不曾惊觉四爷在此,失仪了。”
四阿哥摸着手上的扳指,转了转,有些心烦意燥。原来静下来的心,又腾了起来。四阿哥连忙在心头默念起了金刚经,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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