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见此,这才欣然接受,头一回很听禾青的话,更是欢喜的抄起了经书。
太医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前去给嫔妃诊脉。禾青将钟粹宫的事情压下,顺道把齐妃熹妃,并仇答应的绿头牌撩了下来。事情偏向于公正处置,让人挑不出错来。底下的贵人只当禾青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又见大好得宠的机会在前,又兴高采烈的一心在争宠之上。
争宠不过是一时,得了子嗣才是一世。禾青改让太医在各宫侧殿走动把脉,嫔妃也欣然接受,甚至很是欢喜。毕竟没有其余人,自己也可多探问一些药理调养的事宜。一来二去,太医很好的将宫殿之中的情况,一一回禀给禾青。
除了皇后底下的刘贵人,还有两个进宫几载还不曾见圣,形如冷宫的小后殿里的答应,其余尽数都被熹妃所害。方常在所擅之香粉,也被很好的得以应用。
禾青都将所查结果,尽数上报雍正。
雍正大怒,当时面上青红一片。他知道熹妃并非安分,但不想她竟敢这般荒诞猖獗。那些不过充数的嫔妃,竟都让她一个嫔妃如此难容!他手下之人,虽也有看理后宫,但她曾言,只要永寿宫和钟粹宫没有大碍,不太过分他都可容忍。要让人干干净净,一丝阴谋不沾,又怎么可能?
但熹妃这一点,实在是让他痛恨。
几日后,受令禁足的熹妃在景仁宫中不思悔悟,更包藏祸心戕害皇家子嗣为由,被禾青禁足为嫔,剔去封号。
弘昫晋封端亲王,弘历册封贝子,弘昼册封和贝勒,弘昰册封礼贝勒。府邸各自渐起,如弘昰也随之出宫见府。
四贝子看似受了冷落,朝前也随之冷清了下来。禾青将景仁宫宫下的嫔妃散出其余宫中,钮钴禄氏的禁足过了三个月,禾青也没有松口。久而久之,景仁宫也随之成了冷宫一般,奴才也渐渐散去。
钮钴禄氏在雍正的心里,已经成了一团黑麻花。难看又堵心,缠人又不能处之而后快,心在早已腻歪得紧。但雍正到底和禾青不同,不同的利益处境,钮钴禄氏只是表现了不该有的恶毒。但实际而言,禾青很清楚那些被害的嫔妃再雍正心中,只怕连点印象都没有。
因而,禾青只是心领神会的安排底下的奴才,好好照顾景仁宫。雍正放足了信任和权利,禾青捏起一个钮钴禄氏,也是易如反掌。
齐妃禁足完后,禾青顺从的透了意思。将部分宫权交予齐妃,大体的主意依旧留在禾青手里说定。齐妃自然不会推辞,禾青也由此松了口气,又转头忙活弘昰出府以及安排身边使女,以备届时之需。
禾青为此忙的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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