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一回。”
禾青满怀着一堆话还不曾说出,就被雍正此言打断,不可置信,“怎么不是?”
“原本是听闻武府名声清廉,也还举棋不定不知定夺谁家宅院住下好些。只是阴差阳错和你见了一面。皇考知晓后,便带了我一同进府暂住。”雍正眉梢一动,提起这个,他还真有些恍悟,“如此说来,你我也是有缘有分。”
禾青狐疑的瞅着雍正,“何时?”
雍正会心一笑,“你该是忘了,总之你带着几个护卫把人打得厉害,却也无处寻伤。巴巴的,还让当地县衙将此人抓拿处置。当时爷就想,你这人当真是个泼辣性子!”却不想入了府后,见到的是规规矩矩,一心学习主持中馈的小女儿家模样。自然,两人闹得不愉快,也是接踵而至。
事实上,禾青小时常常做这种让人无话可说的事。禾青哪里记得清楚,只记得进京前的最后一次,被武有志做筏子带她出门吃了什么,那些后事禾青听得反而迷糊了,“可惜,我竟不知晓。”
“爷记得就是。”
禾青莞尔,突地道,“四爷这两年,对我真好。”
“以前就不好?”雍正瞥了一眼,引得禾青不服气道,“也好,就是没有现在好。”
今非昔比,雍正懒得去逗弄十来岁的姑娘,两人情分也大不相同。这几年越发没了顾忌,禾青时常欢喜,又很是惴惴不安。雍正想道自己至今也是忙起来谁都不记得,前几日又为了药丸的事,并没有太多的陪伴着禾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