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嘱咐完又很没底气,便又自言自语,“对一个吃货交代这种事还真是无理取闹呢。”
虽然不明白事情的原委,但我对他如此轻视我感到一丝丝不满:“你怎么可以这样揣测我的节操呢?”
“那要是别人送来卤煮你吃么?”他随即测验。
“卤煮都不吃,还要节操何用?!”
巡按大人被气跑了,甩袖即走,食篮都没带。
……
我在稻草床上滚了几圈消消食,满心期待着晚饭的到来。没想到,上苍居然待我仁慈了,我还没滚动几下,晚饭就来了。
禁足小茅屋再度被从外面打开,一个憔悴的身影抱了一个大食盒来探监:“容容,饿了么?”
一见来人,我顿时爬起来坐到床边,却是不大想搭理他,眼睛只瞅着食盒。他没有送饭的自觉,将食盒摆一旁,径自坐到了我身边,带来一阵熟悉了三年的气息。我扭过头去,以示生疏。不想,他竟干脆出手抬了我下颌给扭回去,叫我正对着他。
“我就没有这个食盒重要?你便是现在也不想见我一眼?”语中气愤。
不得不抬了眼看他满是伤怒的神情:“你不是来送饭的吗?我看你又不能饱肚子。”
兴许是意识到拿自己与食物竞争的举措无异于以卵击石,太不明智,他收了手放了我下巴,退让道:“我的价值除了送饭,再无其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