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
所以,姜冕忧心忡忡各种反思影卫的利弊,顾虑重重后,得知三不视后,顿时就放下心来。
但人生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譬如我告诉姜冕,官场上是不许官员贪污受贿的,然后官员就不贪污受贿了么?于是姜冕陷入了对三不视执行程度的深深怀疑中。一个自己想要宽慰自己,一个自己立即跳出来反驳。
他又不幸福了。
……
巡视完囚车里的一批山匪,见无异样动静,姜冕领了我回客店房间。届时天已将亮,我们二人都已疲惫不堪,尤其我看见被子就热泪盈眶,奔过去拥住被子不放手。
关好门窗,姜冕将我扒下来,随手几下脱掉了外衣,再除去鞋袜。我噌的一下窜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随后姜冕也爬上了床,在身侧躺下。与我保持着一段距离。
滚动几下,发现睡不着,今夜的一幕幕从脑海闪过,想将这些串成一条线,发现难以为继。
转个身面向平躺着的姜冕,发现闭上眼睛不说话的姜冕要端庄几分。他发髻未松,是个匆忙睡觉的模样,发带都铺在枕上,雪白的缎带衬着他肌肤,倒也不显突兀。再转眼看他衣着服色,细看才发现无一处不和谐。不知是太会挑东西搭配自己身段,还是太天生丽质难自弃,简直是寸寸相融处处协调。
咬着手指趴在被窝里观摩他许久,忽听天生丽质的太傅阖目开言:“殿下睡吧。”
“睡不着。”我捧着脸继续瞧他,“姜冕你有妻室没有?”
他不自在地撇了撇脸:“……没有。”
我吃惊,不由便将心里想法脱口而出:“可是你年纪不小了呀?你是太傅怎么会缺妻妾呢?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愠怒地睁了眼:“这种事情,就不要你操心了!”
我大概又知道得太多了……
可是他即便生气动怒,也是很好看的。脸色气红了一圈,连带耳根都是粉的,玉质肌肤透着隐隐的粉,真是怎么看怎么可口,虽然不知该联想到哪种食物,但就是很激发人的食欲。感觉很好吃的样子呢。我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
被我一激,他好像也没了睡意,气哼哼地转过身,背对着我。
我以龟速爬行到他身后,侵占了他刻意保持的距离,拿手指戳了戳他肩背,不怕死地继续招惹:“你连妻室都没有,叫我扮你的侍妾,这样会不会太有违你们世家的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