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样举止,恕学生眼拙,未见此间有士林座师,更不知所犯何罪。”
“……”被顶得气结的官员直喘气,“恩师,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顶撞您老,干脆叫街上的金吾直接拿了他下狱!”
“罢了,不知礼的后生,老夫同他较什么劲。不过,今科倒是不必考了,回乡多读几年圣贤书罢!”
苏琯不卑不亢:“我朝若由诸位把持国事命脉,即便将来高中,宦途出仕与诸位合流,这恩科取士,我苏琯便无兴趣,倒不如回乡耕读,教导儿孙何为立身处世的徳行。”
“……”众人惊了,没见过这样不带一个污字,含蓄又直白地折辱了礼部尚书他老人家,他老人家连人家儿子都不如,虽然儿子什么的显然根本还没影儿。
礼部尚书拍案大怒:“大胆狂生!老夫但凡在礼部一日,你便休想过这恩科,取这仕途!”
那位避祸的孙兄自知连累兄弟,急得不知怎么好,心急火燎间扯下了竹帘,就要奔过去谢罪求情。
两处隔间被打通,视野顿开,那边着便服的官员四人,以老气横秋看身份应就是礼部尚书的那位为中心簇拥。当中有人眼尖,一眼瞅见对面隔间坐着的晋阳侯,顿时惊了,也慌了,忙跟同伴使眼色。待大家俱都反应过来,礼部尚书也惊惶了,绕过桌椅专席,转身于空地上就要见礼。
又有人眼尖,转眼瞅着了我,大惊失色比见着三个晋阳侯还要可怕的神色,当先跪倒:“陛下!”
礼部尚书及余众官员也接连发现了我,顿舍晋阳侯,魂飞天外一同叩拜:“吾皇万岁!”
萝卜丁,卡在了我喉咙里。尤其在我左右四顾并无旁人,他们确确实实在对着我这副尊容跪拜,萝卜丁就卡得更厉害了。
快要断气……
晋阳侯快步赶来,手起掌落一拍我后背,力道透体而入,震碎了萝卜丁。
被挽救了……
刚活过来,那边地上的礼部尚书斗胆抬头:“臣等不知陛下微服出宫体察民意……”
被吓呆了……
陛下……微服出宫……体察民意……
都是什么鬼?!
一样呆住的还有聪慧善断、灵敏机警的美少年,苏琯。
从郡主,到公主,到太子,再到陛下,这诡异莫测的称呼变幻,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智商?
当下唯一镇定的只有晋阳侯了,眼见事情向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他处变不惊,从容站起身:“恩科在即,陛下确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意,闻听士子们的诗名与对国事的见解。”
苏琯同他的孙兄都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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