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姑娘,为了解恨,头颅丢在了秦河,张大人正派人去打捞了。为父去牢中看望你兄长,你二哥宿醉不醒,喝了这么多酒,即便醒来也问不出什么原因。”
“天要亡我吕家啊。”吕煦捶了捶额头。
“魏王怎以说?”吕妍问。
“为父禀明了原委,他便派了张大人去清查此案,早知如此,还不如去求张大人。”
吕妍皱了皱眉,依着刘贤的性子,不可能是这样的处理方式,难道这是刘贤干的?
两天后,张大人私下派人前来报讯,案子查出来了。
吕妍刚刚就寝就被孟氏叫去了前院,吕煦在书房里会见她。
一身官服还未曾脱下,官帽却歪在了一旁。他悲痛的开口:“骄奴,为父也没有办法了,你二哥的确杀了人,如今清醒了,已画押承认。”
“二兄为何……”
吕煦罢了罢手,“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谁叫吕家出了一个败家子,枉我四处奔波,局势渐有眉目,却在三皇子面前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们吕家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指望的了。”说完,站起身来,吕煦满脸风霜,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吕妍思前想后,总觉得这事儿与刘贤有关,她起身行礼:“请父亲容女儿私下见魏王一面。”
吕煦转头看着她,“与三皇子无关,虽然他曾对你有好感,如今吕家出了这事,即便他还要你,你也做不了侧妃,到时自贬为奴,为父于心何忍。”
“请父亲容我试试。”吕妍执着的说道。
吕煦看了她半晌,才道:“娇奴,你的一片孝心,为父知道,你不计前嫌,只身去救你二兄,为父甚是感动,只是……”吕煦叹了口气,来回踱了几步,想了想,道:“明日辰时,魏王划舟秦河之上,能不能接近魏王就看你的造化。”
吕妍站直了身子,希望这只是她的猜测,刘贤若真的出手……,吕妍藏在袖笼中的手攥紧了拳头。
秋日的阳光不再炽热,清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梁州城的母亲河——秦河,此时上面飘来一艘帆船,漆黑的船身,旗帜上绣着一个“魏”字。
船只慢慢行驶,船的甲板上站着一男一女两人,女的一身红衣,衬得肤白如玉。男子一身墨绿长袍,修长的身形站在女子身侧,清风卷起他的袍角,他却纹丝未动。
这是魏王与萧氏,一个俊逸非凡,一个倾城绝貌。
忽然秦河之上传来悠扬的琴音,居然弹的是《凤求凰》,曲调优美动听,在这宽阔的秦河之上,伴随着这滔滔流水之声,形成另一番滋味。
随着音律,一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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