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便只有接受。
她在这宫中,没有交好的姐妹,也没有什么亲人,能依靠的,本就只有梁若瑾,眼下失了梁若瑾的宠爱便等同失了一切。
她除了接受,再无他法。
天寒地冻,宫人抬轿都格外慢些,生怕有差错就掉了脑袋。
梁若瑾掀开轿帘,望着外头宫道,“这是到了哪里了?”
随侍的内官回了一声。
梁若瑾好半晌没有说话,片而后,才慢慢启声,“去云梦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