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着,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咱们给他连累得命也要没了半条,他冷寂云舒舒服服待在龙棠山上,正掂量着咱们几个的脑袋值几两几钱!”
萧五默不作声,萧二忍气忍得满脸通红。
萧四却道:“这件事别再提了,更不能在少主面前提。”她搀扶着昏迷的萧琮,皱着眉,终是叹了口气。
这时血阁众人已拴好了马匹回来,依唐瑛的吩咐分出十个人来带着萧琮五人并楚家两兄弟往庙里走。寺庙里有个很大的院子,可见早年也是扩建过的,想必曾香火鼎盛,正北是一间五进的正殿,东西又各有一排矮房,朱漆琉璃早已剥蚀得不成样子,东面那排房子也像是经历了什么天灾人祸,有大半完全塌了下去,不能再住人。
几人被带到西面最右侧的屋子里,一进去,就觉一股腐朽难闻的味道冲面而来。
萧七叫道:“你给我们住猪窝!”
血阁门人听了也只哼了哼,一边把楚家兄弟拿绳子捆了,解开穴道,一边说:“知足吧,堂主住的地方也只比猪窝好一些,放心,等把你们交上去领了赏自然好了。诸位,你们现在金贵得紧,冷左使说了要活的,你们可别给我翘辫子。”
再说那边楚砚秋憋了一路气,此时甫一解开哑穴就嚷嚷起来:“不是说你们一回分堂就放我们走吗,还不给我松绑!”
血阁门人好笑道:“你们两个虽不济,交上去多少也得一份赏钱,你说堂主能放你们走吗?”
“你……混账东西!”楚砚秋脸色煞白,急道,“我要见唐瑛,你去叫她来!”
血阁那人听他嘴里不干不净,甩手一个巴掌将他半边脸掴得红肿,恶狠狠道:“楚小爷,有什么话跟我说,堂主命我‘伺候’你们呐。”
楚砚秋在家时备受呵护疼爱,哪遭过如此待遇,此刻挨了一掌又惊又怕,想起之前所听血阁的种种残忍不堪,更明白自己已是俎上鱼肉,不由得紧紧抓拢了衣襟缩成一团,眼中泪水泫然欲滴。
相比之下,他旁边的楚砚之要冷静得多,一直笑笑地看着这边情形,好似算准了那人不会对楚砚秋做什么似的,再不是之前交战时担心弟弟的焦急样子。萧四看在眼里,不由生疑。
“阿山,安顿好了没有,堂主叫你呢。”一个瘦瘦小小的血阁门人从外面跑进来,抖了抖头发上的水珠。
这个叫阿山的女人应一声,便也不再逗弄楚砚秋,随着那人一同出了屋门,没想到走出不足三步远,不知从哪里嗖嗖两声飞来两支漆杆羽箭,只听两声短促哀号,箭矢竟不偏不倚穿过两人胸口,深深钉进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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