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提到学雷锋的事儿。
陈琛说:“我去洗澡了。”
吉云苦笑:“我还在呢!”
他安之若素的模样:“你一个女的都不怕,我个男的还怕什么?”
吉云哀叹:“不带这样学人说话的啊。你就不担心我把你家给搬走了?”
陈琛那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此刻终于拉扯肌肉有了种似笑非笑的神色。
他先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又将吉云从头到尾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吉云只觉得他视线化作实质,毛剌剌地刺得她有些不舒服。
陈琛问:“我这儿有什么可搬的?”
“是啊。”吉云耸肩:“连门都是个摆设。”
陈琛没觉得这话刺耳:“你走的时候把碗放板凳上就行。”
说着就掀开另一道帘子走了进去。
出来的时候人果真没了,板凳被放到了原位,布洗干净后挂上了杆子,碗也搁进了碗橱。
屋子里空空荡荡,恢复原样,除了她留下的那一小汪没干的水渍,没有任何证明她来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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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黑的时候,毛孩哼着我的滑板鞋来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