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玩似的往后一缩手,引得他走进伞里站到她面前。
小小的名片,一边一股力量。吉云不松手,陈琛也没。
吉云挑着眉梢,嗓音又尖又柔,轻笑着说:“陈琛,你问人要号码的方法挺特别的。”
陈琛皱着眉头,由衷地说:“无聊。”
她这才松手。
晚上,吉云躺在床上的时候,记起阳光下陈琛赤红的耳朵,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手机静悄悄地躺在耳边,她想了想,这才把它开了,删了几个运营商通知未接电话的短信,果然有一条陌生号码静静躺在收件箱的最顶端。
短信和他人一样简单,只有很干脆利落的两个字:陈琛。
黑暗里,吉云眯起眼睛发了一条过去:睡了吗?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想他那种生活简单的人,除了工作吃饭和睡觉,应该没有第四种选择了吧。
谁知道等了几分钟,手机忽然响起来,陈琛回了电话过来。
chapter 07
毛孩往陈琛那头递了一根烟。
陈琛没要:“我不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