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剑身上面有细细的碎纹,不注意看恍若花路一般。
褚勐见她真的亮了兵器,连连大笑:“本将军就喜欢这般有性格的女子!难怪当日北狄南下,竟然让你没死,看来还真有些功夫,呵呵来,先让本将军指点指点你,今晚榻上也好检验检验!”
宁卿面色不动,手指从剑身滑过,嘴角扬起一丝酷意,纤身一摇,褚勐的铠甲长袍近身护卫周全,但是身重数十斤,哪里有宁卿的轻巧灵便,况且她的身姿本以灵巧见长,眼看剑光飞舞,而褚勐长鞭舞的滴水不漏护住周身,可是很快,他便发现,宁卿挥舞过来的剑招并没有杀气,而且也并非只针对他。
他骑在马上,眼下对着这近身博弈,反而变成束缚,片刻之后,宁卿退后数步,站定一旁。
褚勐骑着马仍然高高在上,但是马周围一圈的长鬓却已经全数被隔断。
“你找死!”褚勐真的动了杀意,随着马鬓的落下,他恼羞成怒,翻身下马,“以下犯上,本将军今日便要军法处置了你!”
剑雨面色大变,正要阻拦,却听见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褚将军这么大的火气,是要军法处置谁啊?”
褚勐一怔,连忙单膝见礼:“参见太子殿下。”
慕容昕挥手平身,又道:“辛苦。”然后走过去去牵宁卿的手:“阿恒,怎么这么生气?”
这是什么情况,褚勐猛地咽了口唾沫,刚刚的话——太子应该没听见吧。
然后他看见宁卿抽出自己的手,点了点头,就带着几个女兵离开了。
就这么走了。
褚勐此行,除了平定西疆的捷报和西疆巫族互宁的契约,还带来了两个人。
慕容恪和月尧。
两人多日没有进饮食,仅仅用了些水,早已虚弱不堪,那个晚上,慕容昕没有来找宁卿,他在帐篷中和他们说话,从夜幕低垂一直快到星子黯淡,终于帐篷中的灯,没有人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最后月尧带走了慕容恪。
天黑的像是不会再天亮了。
慕容昕走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夙夜未寐,然他的眼睛熠熠生辉,北境最美的日出会从柔和的草坪和山岗上面升起来。
他看见一匹美丽的母马正在远处吃草,便走了过去,柔软带着露水的草地上躺着一个人,仿佛是已经睡着了。
他蹲下来:“阿恒。”
她正在看那阴沉铅云后面浩瀚的星空。
“你相信轮回吗?”
“佛家认为世间众生,莫不辗转生死于六道之中,生死像轮子旋转的过程。”他拍拍她被露水打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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