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过来的,据说他中了箭后苦苦地熬了半个月后终于归西了,在他身后留下了巨大的权力真空,引起了突厥各部的争夺,使得突厥在几年内都没有精力南下,就是后话了。
营州城解围后,与四方渐渐都重新通了消息,这时营州人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英勇幸运,原来在营州被围的同时,整个帝国的北部边境都受到了突厥的进攻,很多地方被突厥人攻城掠地,几为废墟,就是京城也曾被突厥人攻陷,而皇帝确实跑了,跑到蜀中去了。
可以说,整个北部边塞,营州是损失最小的一处,唯一保住了府城和大部军民的节度府。
就连在蜀中的皇帝也给营州特别下了表彰的旨意,陈节度使守城有攻,加封同平章事,相当于宰相的职位,相当荣耀,只是以边事未定,令其仍节度营州。玉将军升为副节度使,陈小将军亦得加封为镇国将军,下面诸将,也都各有加官晋爵。至于没有实际的赏赐,大家也都明白,皇帝已经丢下京城跑到蜀中,怎么可能再有东西赏大家呢。
至于玉家兄妹射杀左贤王之事,自然也随着战报送到了皇帝面前,皇帝也格外优容,封了三哥为游击将军之封号,虽然不过是个空头将军,但也总归出仕了,有官位和俸禄。而玉枇杷因是女子无法封官,只得了一纸诏书表彰。
虽然也会为殉国的将士和百姓悲伤,但是整个营州已经基本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节度使府里,陈博由着母亲为他脸上的伤擦着药膏,听她不住地唠叨着,“这疤要是不掉下去怎么办?这是破相了!”
陈博笑着安慰她道:“儿子已经是镇国将军了,不会再做文官,破相又算什么!”
“怎么不算什么!”陈夫人气恼不已,“我就劝你不要跟着玉将军出城追击突厥人,要是那时候就每天擦药,这疤可能早就没了!”
陈博大笑起来,“母亲,这疤比起追击突厥人可实在算不了什么,我不是给你讲过吗?看着在城下耀武扬威的突厥人被我们追得像丧之犬一般,那时心里痛快极了!”
儿子经历了这次战争,立即就长大成熟了,陈夫人看着削瘦了许多的大儿子,说不出的欢喜,在他的脸上不住地抚摸,“儿,你比你父亲强多了!”
陈博在刚刚过去的一年中,一步步地认识到了营州人是怎么看他的父亲的,那种带着蔑视的目光让他这个为人子者的简直恨不得再也不出门见人,但是现在,不只是人们不再向他投来那样的目光,就是有,他也不怕了,因为他用自己的血将先前的耻辱洗掉了。
就是先前总是嘲笑他不懂指挥的人们,在知道左贤王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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