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儿子教成什么样他实在担心;他也不会说母亲就连一个十六娘都没有教好,更不可能教好儿子,只是笑道:“母亲的心意我和枇杷都知道的,也是感激不已,只是现在形势所迫,我们还是要以练兵为要,所以就搬到庄子上了,我在大朝会时一定会早些回来给父亲和母亲请安,也会将儿子的事情讲给母亲听。”
梅夫人只得应了,只是又气道:“你父亲也真是的,孙子出生一个多月,到现在还没起出个名字,哪怕先有个小名叫着也好啊,你怎么不去催一催他?”
枇杷生子的晚上,老国主夜观天象,整整一个晚上,结果冻病了,一时无力参悟上天之意。但是他却将观到的星移斗转之象都命人一一记录在案,等他好些后再细细参详,又传下话来,长孙的名字事关重大,要由他来起,一定要上合天象,下符民心,有益燕国国祚长久。
这样的话王淳和枇杷自是不敢违逆,是以现在家中一开口便是儿子孙子的叫,连个小名儿都没有——但好在府内只有这么一个小儿,大家倒也都知道。
王淳苦笑道:“父亲这一次病了,竟非常凶险,儿子只愿他好好休养,早日康复,哪里还会催他劳神。”又看看母亲的神色,温声劝道:“母亲还是去看看父亲吧。”
梅夫人轻轻哼了一声,“他那里有多少人服侍,哪里还用我?况且我自己身子也不好,还要人服侍呢!”
王淳见状,也只得转而说些母亲喜欢听的话。过了一会儿,退下再去父亲那边探病,见父亲形容十分憔悴,身边立着一干美人服侍,却更显出他的苍老。回想起父亲先前的儒雅风姿,自是心痛,将左右之人挥退又劝,“父亲,你尚且不到半百,比起岳父要小上十几岁,可前些天岳父来看枇杷,竟然老当益壮,虎威不减,你却病弱如此,何不清心寡欲,专心保养呢?”
老国主面上一红,如果不是内宠颇多,他身子怎么会突然如此虚弱?却不肯承认,“我不过那夜里冻着了些才病了,干别人何事?且我们家已经是燕地之主,几个州郡自然都是我们的私产,收些服侍的人又算什么?你如今顺应天机登上国主之位,正可以燕地名门之中选几位侧妃,平衡朝局。”
对于父亲的政务才能,王淳早已经领教够了,心里虽然暗道平衡朝局才不是这样的平衡法,但也不肯反驳,只笑道:“我刚有嫡长子,自然要巩固他的地位,就像父亲当年对我用心培养一样,暂不会要庶子。且我自问还能压得住燕地的豪强,并不用以内宅之势制之。”
国主见儿子说得条理分明,也是从来也反驳不过的,便不再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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