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润的卧室已经重新装修过了,半面墙用水性漆画了蓝天白云绿草茵茵,婴儿床已经在大床边安置好,因为已经知道是女孩的原因床单和饰品以米分红色为主色调。
衣帽间的一半已经空置出来了,装满了婴儿衣服和纸尿裤、婴儿推车等等婴儿用品,这些都是杨澄心走之前还没有的。
“你准备跟孩子住一个房间?”
“月子里她和我住,出了满月再睡婴儿房。”
“你打算按传统坐月子?”苏润看起来真不像传统的人。
“别人怎么坐月子我怎么坐月子喽,我还打算把我办公室里边的小套间重新装修一下,出了满月我带着她和育婴师一起上班。”
“小套间是不是有些狭小?小会议室用得其实不多,改成婴儿房也好。”
“也可以。”
两个人淡淡的聊着孩子,最后还是苏润先开了口,“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
“我们俩个现在这个样子你不觉得有些尴尬吗?离婚或是开放式婚姻我都接受。”
“开放式婚姻?”他没想过这个意见是苏润先提出来的,所谓开放式婚姻在他眼里是留着一纸对双方都有利的婚约,却不肯接受婚姻里的种种束缚,男女双方各过各的日子,对婚姻本身是种嘲弄,“不。”
“这么说你打算离婚喽。”杨学东的遗嘱将大部分的遗产给了苏润和杨澄心的孩子,在孩子出生前股票、证券等等都在律师的监管之下冻结,一纸婚约……说起来有用也没用,说有用杨家媳妇的身份对她统领公司有莫大的好处,很多旧臣因为这点对她的种种作法敢怒不敢言,说没用——今时今日的苏润还真未必怕了那些旧臣,全扫地出门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股东们就算嘴上有微辞,看见数额诱人的分红也会闭嘴,说到底利字当头,名份上的事——没有一般人想像中那么重要。
“我想要第三条路可以吗?”
苏润摇了摇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我不会跟骗我的人同床共枕假装没事发生。”她的道德观有的时候很灰色,比如洗白冯力一半是为了炫技逞强,对潜规则虽然不会推动,但也不会清高的对利用潜规则上位的明星反感。
“既然如此,孩子生下落户之后……离婚吧。”他也不是那种会低头道歉求人的。
他和苏润——到底走到了父亲和母亲的一步……“但是我要求探视权,每周至少准许我探视她两次,每年准许我带她渡假一个月。”
“可以。”离婚不代表杨澄心失去做父亲的权利。
“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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