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满足自己的渴望,然而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厚厚的水泥墙壁将他的愤怒掩埋在不为人知的地下。但他知道,监控已经把他的狂态暴露在家人面前。他就像一只野兽,没有尊严,所能哀求的只是怜悯。
听到白叶的脚步声,他很意外,犹豫了之后,还是拖着长长的锁链爬到栅栏前。
“皇子哥哥。”白叶在外面蹲了下来。
龙昀听到这样的称呼,心里变得很轻很软。
他飞快地眨了两下眼睛:“……诶。”
顿了顿又说:“你下来做什么?你不害怕么?”
“他们说你还要过几天才会发作。”
“其实说不准的。”龙昀背过身去,挺直了脊梁,“你走吧,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幅样子。”
“总要看到的,你不要想太多。”白叶穿过栅栏牵住了他的手,让他转过身来坐下,“我说会陪着你,你也来了,就不要拘泥这种小事。”
龙昀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总觉得被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