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离开。若不能,那也是他的命。”
沈沁点点头,道:“好啊!”又看向凌锋,拿出一把小小的瓷瓶,从桌上拿了个小碗,道:“你别乱动,我要取一点血。我警告你啊,你现在的造血功能很差了,若是多浪费一些血,就不是被毒死,而是失血过多而死啦。”
凌锋果真老实不敢动弹,由着沈沁取了一小碗血。
沈沁看了眼脸色越发苍白的凌锋,难得好心往他伤口上撒了些上好的金疮药,才端着小碗走开。云臻见沈沁取好了血,才取了银针出来,准备给凌锋施针。
沈沁早就猜到云臻会医术,却是第一次见云臻动手,当下将小碗里的血装到小瓷瓶里,又加了些防止血液凝固的药米分进去,便靠过去看。云臻平日里温和儒雅,对着沈沁的时候,偶尔还会耍耍无赖,但手执银针的云臻,却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修长的手指,泛着冷光的银针,在沈沁眼前带起一片片银光。
沈沁自己也是学医的人,自己的银针使得就不比云臻差,自然也没有偷师的意思。沈家的银针也算独门武学,既可用以伤人,也可以治病救人,与云臻的手法并不相同,沈沁自然不会邯郸学步连自己的本事都丢了。
云臻运针很快,不多时便收了针,凌锋也再次昏迷了过去。云臻并不在意,只查了查脉象,从床头抓了一碗汤药给他灌下去,道:“好了,只要沁儿能配出解药,他就死不了。”
沈沁看了看手里的小瓷瓶,微侧着头,道:“为什么是我,不是你呢?”
沈沁难得露出这样呆萌的模样,云臻抓了块帕子擦了擦手,趁着这功夫飞快的在沈沁唇上轻轻一啄,退了两步,道:“因为沁儿比我强嘛!”
沈沁前世的时候,相熟的同学当中与男友同居的也有两个,光明正大的来个法式长吻更不稀奇,却被云臻轻轻的一啄,逗得俏脸微红,嗔怒道:“你做什么!”
云臻赶忙别过头去,却见得黑发衬着的侧脸微微发红,居然是脸红了。见着这般模样,沈沁心头的怒气便也消了,嘻嘻笑道:“云臻,你居然脸红了!”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云臻被沈沁取笑,将银针放好,顾左言他道。
沈沁也懂得适可而止,暗自憋着笑,道:“那我平日里能不能来这边?”
云臻没有答话,将沈沁拦腰抱起,脚下一点,也不走正门,飞身跃出窗外,飞快的向相府赶去。夜里有些凉,沈沁往云臻怀里缩了缩,分明感觉到云臻身子一僵,速度明显慢了下来,等回到沈沁的闺房,沈沁已经昏昏欲睡了。
云臻也没有叫醒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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