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被削掉半边。
“狗东西,是有点手段。”我低声骂了一句,然后猛的一抬头,在把兜里的符纸掏了出来。
唰地了一下,便贴上了李承的胸口。
下一秒,满屋都是尖叫哀嚎。
随着它的叫声,我手上的符纸逐渐由原本的黄色变为了黑色,仿佛被什么东西所浸染了一般。
“砰!”
叫声停止,双眼的眼仁也恢复了,但是人却四肢脱力,倒在了地上。
这么一番骚乱,实际上前后也不过发生在两分钟之内,刚才在门外守着的那群保镖到现在才跑了过来。
他们所看见的场景是他们的老板还有大哥都倒在地上,到处都是血迹,而我坐在一旁地上,手上握着匕首,满脸的不悦。
霎时间,他们团团围住了我。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你们老板的救命恩人吗?”
我挑起眉看向几个保镖,他们明显不为所动,还有两个走上前,准备把我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