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小朋友有妈妈给讲睡前故事,就求着爸爸给讲了一个。其实好多故事我自己都在书上看过,可就是希望能有大人给我讲。爸爸会的故事不多,只给我讲了一个田螺姑娘的故事……大黑,你会不会突然有一天,趁着我睡觉的时候,脱掉身上的皮毛变成姑娘呢?”
“汪汪汪!”陆承业不悦地一口咬住张航的耳朵,又舍不得使劲,只在口中含着,舌尖轻舔张航的耳垂。
“哦,我错了。大黑是小伙子,要变也是变成小伙子。”张航摸了下陆承业的肚皮,轻笑说,“可是大黑都没有找过老婆,以前有导盲犬学校来找你配种,你把他们的小母狗都给咬伤了,咱们还赔了一笔钱。”
“呜……汪!”一想起那件事陆承业就生气,航航居然把他送去配种,那些母狗还扑过来闻他屁股,而负责照顾母狗的人还在旁边等着看他们交配,完全不能忍。当时陆承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眼睛都气红了,逮住一只母狗就咬,回过神来时就已经把人家可怜的母狗给咬伤。当然,他自己也没讨到好去,母狗奋起反击,也将他给咬伤了。要不是航航力保他,他差点被当成狂犬病处理掉。
“大黑不气,”感受到陆承业的愤怒,张航连忙抚摸他的后背安抚道,“是我错了,我不该没经过大黑同意就自以为为你好把你带到那里,我……我想多了。”
接受张航的安抚后陆承业渐渐平静下来,他知道张航也是为他好。这么多年,他每到春天都会焦躁难忍,就算理智再控制,身体偶尔也会难以控制。平时他等在校门口的时候都是安安静静蹲坐,春天却会来回走来走去。门卫看出他到了发情期,劝张航将自己阉掉,张航也没有同意。大概就是听了那个门卫说的话,张航才会送他去配种,不过他根本不需要那些。
他需要的,永远都得不到,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大黑,我不问你为什么知道那个数字会中奖,也不问你为什么会知道这支股票大涨,我就当你是一只聪明的懂财经的狗。”张航躺在沙发上,头枕着大黑长长的身体,心情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从以前开始,大黑每次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我,现在也是,对吗?”
陆承业安静地做着他的枕头,听张航说。
“从决定学调酒师开始,我就知道酒吧的环境很乱,一起去实习的同学也说过,很多喝醉酒的人都会对他们污言秽语,什么难听的话都听到过。大黑能赚钱,也明白我不想坐吃山空,更知道在没成为有名气的调酒师之前,我会很辛苦。所以,大黑这么努力赚钱,是想让我自己开一家酒吧,是吗?”张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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