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多少才华,最大的缺点便是足勇少智,我担心他胜任不了族长一职,唯恐将来得罪人而给王家招致祸患。此外,他其实风流成性,经常去青楼寻花问柳,飘风戏月。你姐姐嫁过来,并不一定能够得到幸福。”
颜青鱼听出了他话中之意,他想表达的不过两意,一是壮志难酬,二是姐姐嫁给王隶不会幸福。颜青鱼蹙了眉头:“那,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王楷叹息道:“这门亲事,是令尊与我伯父定下的,我一个晚辈,又不是定亲的当事者,如何管得了?我只能与你姐姐说,你姐姐也生了动摇之心,一直与令尊斡旋,才迟迟没有嫁过来,无奈令尊十分看好堂兄,铁了心要将你姐姐嫁过来。”
青鱼担忧道:“是呀,阿爹虽然疼爱姐姐,但他是一介商贾,更看重的只怕是利益吧!”又问王楷:“那要如何才能让我阿爹打消这一念头呢?”
王楷答:“其实不难,令尊看重的不过是我堂兄将来能胜任族长之职。若我堂兄胜任族长的希望落空,令尊想必会打消主意。”
“那要怎么才能让你堂兄胜任族长的希望落空呢?”青鱼急道,“我不可以让我姐姐嫁给这种人。”
王楷说:“此事有些难。我堂兄是伯父嫡出,又是整个王氏家族长子。虽然放荡不羁,常常口出狂言,却也交得了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有那些朋友的支持,堂兄定然稳坐族长之位。”
“那可怎么办?”
王楷道:“我有一计,只是,需要你的帮助。”
“我可以做什么?你但说无妨。”青鱼一心想着姐姐,下定了决心。
“我堂兄在晋中有一个朋友,此人来路不小,是晋阳候府的贵公子,他在晋中名声很响,去年游历阜阳,与我堂兄结识,堂兄知他来路不凡,便投其所好,阿谀逢迎,他便对堂兄青眼有加,将来或许又是支持我堂兄的一大力量。若能结交此人,助我一臂之力,我便有十足的把握与堂兄抗衡。”
颜青鱼想了想,说道:“那个喜欢听你堂兄溜须拍马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王楷愣了。
颜青鱼见他面色难堪,忙改口道:“那我要怎么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