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躺在床上,颜倾哪里还睡得着,翻来覆去地思索:想不到赵氏这么早就开始与人私通了。刚才闹出动静,让他们察觉了,日后要找证据恐怕难了。
翌日一大早,颜倾和琥珀就被青鲤叫去了房里。青鲤质问颜倾:“你昨天跟琥珀两个跑去赵姨娘的院子里干嘛?”
琥珀想说话,被颜倾拦住了,颜倾撒谎道:“我们没有过去啊。”
青鲤生气了,去帷幕后抽出悬挂的鞭子一鞭子抽打在琥珀身上:“主子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陪主子胡闹是不是!”
琥珀身子一抖,强咬着唇,眼里泪花直转。
“姐姐住手!”颜倾有些生气了,上前夺下鞭子道:“姐姐要责骂,至少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跟琥珀过去了?还是赵姨娘跟你说的?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胡闹?”
青鲤瞪完琥珀,又瞪着颜倾:“昨晚,我起来如厕,亲眼看见的,亥时,你们两个不在自己房里睡觉,一溜烟地从赵姨娘的庭院里跑出来,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