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婚姻大事,颜倾则在替她想着婚姻大事。两个丫头也会察言观色,都没有说话。
一路冥思苦想,颜倾并没有想到帮助姐姐的好方法,心中一直焦虑不安。舟车劳顿地去了姑母家,晚上也睡不着觉。其间,琥珀跟她谈过赵姨娘的事,颜倾已经顾不上了。阿爹在家,赵姨娘也不会露什么马脚的。不过,经琥珀一提赵姨娘,颜倾忽然就想起陈氏的话,她说是赵氏提议她随姐姐一起的。看来,那晚,赵姨娘是有些怀疑自己了,想把自己支开,以免自己跟阿爹告状,不过,她也不蠢,不拿证据就去揭发赵氏,只会让她反咬她一口。
今晚阿爹就回到家了。她不知道王隶为什么会去她家小住,也不知道他一个晚辈为什么可以不遣媒人而是亲自跟阿爹谈论。她想了很多,就是想不出办法来,时间拖得越久就越不利扭转局面了。
两个丫头睡在隔间,早就酣眠了。跟姐姐睡在同一间房里,颜倾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对面榻上的姐姐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到了第二日,颜倾无意间听到姑母跟姐姐谈话。姑母在夸赞姐姐生得漂亮,她知道姐姐此行是为避嫌,又对姐姐这门亲事赞不绝口,说那阜阳王氏是高贵的士族,一个庶族的女儿能嫁去士族,已经是莫大的荣耀了。
周围的人好像都是中意这门亲事的,青鲤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面带笑意地应和着姑母。
姑母又道:“唉——可惜,二丫头脸上有胎记,将来怎么也不可能觅得个比你更好的人家。美貌是女儿的资本啊!我们这的一个姑娘跟二丫头差不多,也是脸上生了一块胎记,媒人去男方家把她的相貌一说,人家立刻就不答应了,嫌弃她丑,那姑娘快二十岁了才嫁了个下等的人家,去了夫家,人也嫌弃她丑陋,整天毒打她……唉……我看,二丫头将来也是个可怜的命。”
闻言,青鲤十分伤感,忙对姑母道:“这话姑母可千万不要在我妹妹面前讲。”
姑母笑道:“我怎么会跟她讲,我就跟你说说。”
颜倾听了,并没有丝毫不快,相反,她的脑子好像突然开了窍一样,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想:王隶要娶姐姐也许是听闻了她的美貌才动心的。
她在脑海中把王隶的形象回忆了一遍。王隶此人,心胸比王楷坦直得多,有些心直口快,缺点就是好色花心、易冲动发怒。
前世,江洲与他的交情好像还不错,颜倾相信江洲交友的眼光,王隶此人应该也是有诸多优点的。她不知道王隶喜不喜欢姐姐,但她知道姐姐后来喜欢王楷,跟王隶在一起,姐姐并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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