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住了他的脖子。被她软软的指尖一触,江洲的脖子上立即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他背着她,尽量不去触碰她身体的敏感部位,不小心触碰的时候,他自己会觉得好尴尬。
这时,路人的窃窃私语飘了过来。他们在议论江洲和他背上的人是什么关系。路人甲说,他们是一对断袖。路人乙反驳:你脑子里成天想得是什么东西?那分明是兄弟!
江洲在心中偷乐。
颜倾也听见了路人的议论,想起前世他的脖子被挠时他痒得难耐的表情,她突然生了一种捉弄他的恶趣味。于是,在路人的注目下,她探出脑袋,对着他的耳朵吹气,同时,双手还在他脖子间乱挠,又在他背后作出眷恋的眼神,各种角度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
路人甲得意,路人乙感慨这世道变了。
没想到她会突然挠她的脖子,忍着挠心的痒,江洲再三警告她,她玩的不亦乐乎,哪里肯罢休。痒倒还好,比痒更难耐的是什么她不会理解。江洲心想,她真是一个蠢姑娘,这样挑逗男人她还觉得好玩。
于是,他挑准了时机,等她再次吹气的时候狠狠把她往上一簸,她的唇直接撞到他耳朵上了。江洲得意,成功占了便宜,他还厚脸皮道:“难不成小公子真看上我了?这么急着要贴上来?”
她红了脸,再也不敢乱来了。
江洲把她送到她屋外,叮嘱了两句才离开,她哪里有心思好好休息,待江洲一走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了客房,她想找王隶,却敲错了门,江洲开了门笑着问道:“没想到小公子这么牵挂我。”
她呵呵一笑:“我是来找王隶的,你让王隶出来。”
“他住在隔壁。”
“你们不住一起啊?”
江洲无奈地拉下脸,砰一声关了门,她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去敲王隶的门,却没有人开门。王隶似乎不在,她没办法,不能从王隶那里知道事情的进展,那就只好去问她阿爹了。
她走到阿爹屋外,听见阿爹在里面和王隶交谈,她把耳朵贴在门缝里听得一清二楚。
王隶正在说话:“晚辈求娶令千金不是为了颜家的钱,而是对令千金出于真心,因此,晚辈诚恳地请求伯父将青鲤嫁于晚辈,况且,伯父也一直希望令千金能与士族婚配不是么?”
阿爹没有说话,屋子里一时陷入沉寂。颜倾想推门入内搞破坏,刚伸手,忽然听见她阿爹道:“你说的对,可天下之大,难道就只有你王家堪称士族?”
“伯父——”
“此事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不必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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